幾個孩子低著頭?極其順從的走了進去。
林雨看著他們進了門,反手把門關上。
抽出綁住孩子雙手的麻繩,將老板男捆上,從旁邊衛生間裡拿出一個毛巾將老板男的嘴塞死。
為了防止他用舌頭把毛巾頂出來,林雨專門撕了個布條,將他嘴巴勒住,在腦後打了個結,確定他怎麼著也吐不出來。
撿起踢到一旁的1911,整個拆開檢查了一遍,果然和他預估的一樣,就是一把玩具,1比1比率仿真手槍。
估計老板男買的時候選這個,就是因為它長得漂亮,直接把玩具槍拆成零件,扔在一旁,重新回到老板男身邊。
不顧他支支吾吾的嗚咽聲,拽住麻繩的一頭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直接從三樓樓梯上咚咚咚的拖了下來。
半道上撿起已經昏迷的農村男,用同樣的方式捆上塞住嘴。
將兩人扶正,一腳踢了下去。
從三樓到一樓四段樓梯,一路滾下來,兩個人可以說是頭破血流,鮮血從三樓一直蔓延到一樓大廳裡。
支支吾吾的嗚咽生也變成了哼唧聲,估計摔的不輕。
撿起繩索將大廳裡剩下三人也捆上,五個人綁在一起。
又怕不結實又找個房間,四個點布條捆綁了兩道,五個人基本上綁成一個粽子。
確定他們再努力掙紮也爭脫不出來,起身把院子裡的大門完全封死。
觀察一下院子裡的環境,賓館裡的設施。
還好作為一個運送“貨物”的一個賊窩,完全沒有安裝攝像頭。
打開真視之眼,用它附帶的一夜間視覺,在樓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小鎮的環境。
小鎮的確不大,呈長條形,也就是說,沿著一條街建立的小鎮。
這個旅館在這條街的出口的角落裡,比較偏僻,距離比較近的地方,基本上沒有監控,遠方倒有幾個但想來照不見這裡的情況。
如果看得見的話,恐怕早就被賓館裡的人給搗毀了。
縮回腦袋,從車上拿起信號檢測器,挨個房間搜索是否有針孔攝像頭,小型錄音機等設施。
12個房間走完,整棟旅館呈現不可思議的乾淨。
回到大廳,在櫃台裡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出了一個和自己手上儀器一模一樣的工具。
看來他們也害怕這個存在,畢竟他們的活計也見不得光。
閒來沒事的時候沒少在賓館裡檢查。
拍了拍手,帶上一副嶄新的手套,從院子裡一輛估計是他們停在那裡運送孩子的車輛上,把裡麵所有的汽油都抽出來。
端著盆子一口氣全倒他們頭上。
冰涼的汽油和刺激性的味道,一下子使5個人全部驚醒了過來。
看看周圍的環境,身上綁著繩索嘴裡塞的東西以及,身上的澆滿了汽油。
五個人瘋狂地掙紮了起來,嘴裡哽咽聲瞬間加大。
“嗚~~嗚~~”
“嗚~~嗚~~嗚~~”
“嗚~~”
嘴巴不斷地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林雨從二樓房間裡搬個椅子,坐在五人麵前,剛想把五個人嘴裡塞住的毛巾拿出來逼問一下五個人的犯罪事實。
剛抬起手轉念一想,又放棄了。
問了有什麼用,既然不打算報警,再問這些有什麼用?
拿出毛巾讓他們讓咒罵哀求?
讓他們相互攀咬,揭發犯罪事實?
林雨又不是警察管,管那麼寬乾嘛?
不說彆的,僅從真視之眼的觀察下,五個人身上的火焰都充滿了血色,火焰晃動時總能看見一個個扭曲的麵孔。
隻隻不過身上的麵孔或多或少把老板男的身上最多,年輕男的最少但他們無一例外全部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