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舟就出來了,手裡多了四五根手臂粗的木棍。
柯雁菡誤以為方舟要痛揍她一頓,露出不屑之色,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來,往這打!”
柯雁菡猜對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方舟的確是要痛揍她一頓,但打腦袋多沒意思。
方舟繞到柯雁菡後麵,抬腳把她踹倒在地上,然後舉起木棍。
“你要做什麼——啊!”
柯雁菡想要爬起來,結果方舟一棍子打在她的屁股上。
方舟可沒有留手,這一棍子下去,換成普通人絕對是皮開肉綻,屁股開花。
柯雁菡是築基圓滿,肉體強度扛得住,但痛苦可是實打實的。
柯雁菡整張臉漲得通紅,她沒想到自己有一日竟然會被人這樣當眾羞辱,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柯雁菡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和方舟拚命,結果方舟又是一棍子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打趴了。
“你竟然如此羞辱我——啊!”
柯雁菡不停向方舟發出怒吼,而方舟也不停的揮棍,對準她的屁股就是劈裡啪啦一頓狂風驟雨。
整座望月峰一片死寂,數千弟子瞠目結舌,看著方舟痛打柯雁菡的屁股。
嚴穀蘭臉色鐵青,她巴不得方舟一時衝動,對柯雁菡造成什麼嚴重傷害,這樣宗門絕對不會置身事外。
可方舟卻采取了這種方式,既折損了她執法司的臉麵,又不會對柯雁菡造成什麼致命傷害。
方舟那一下下,簡直就像是打在她的臉上。
就在嚴穀蘭忍不住想要發作時,禦清忽然道“嚴長老,你真的想要讓此事鬨得人儘皆知嗎?”
嚴穀蘭扭頭看著她“你什麼意思?”
禦清歎了口氣,想起方舟跟她說過的事“你還不知道吧,望月日報早已賣到雲山城了,今日之事,也許會傳出去。”
嚴穀蘭確實沒有關心過此事,她沉聲道“那又如何……”
話說一半卻悚然一驚,下意識住嘴了。
早上方舟還故意去賣報紙呢,上麵可是明明白白說了此事。
既然報紙都賣到雲山城去,那就意味著這裡發生的事也會流傳出去。
嚴穀蘭倒吸一口冷氣,她雖然不懂輿論,但眾口鑠金這個成語怎麼會不懂。
如果她把此事坐實,那天劍宗的名聲……
嚴穀蘭深深看了方舟一眼,最後猛地一甩衣袖。
“走!”
她直接帶著執法司的弟子們掉頭離開。
在場其他弟子卻沒有人離開,當眾打屁股這種奇景實在是太少見了,她們可不願意錯過。
見到嚴穀蘭離開,禦清連忙飛落到望月峰上。
方舟還在狂打柯雁菡的屁股,已經打斷了一根木棍,他重新拿起另外一根。
柯雁菡回過頭,用仇恨的眼神盯著方舟“我不會放過你的……啊!”
方舟又是一棍子打下去,他不僅僅是在羞辱這個臭女人,還是在發泄這段時間積蓄的怒火。
柯雁菡意識到自己喊得越響方舟就打得越狠,她乾脆把頭埋在臂彎中,咬牙一聲不吭。
心中用對方舟的仇恨來掩蓋屁股傳來的陣陣疼痛。
忍著忍著,那疼痛似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從未出現過的古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