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香聞言臉色一下子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從脖子紅到了耳根。卻還是嬌羞的喊出了夫君二字。
這一聲喊出,細若蚊蠅,微不可查。
“沒聽到啊,再叫一聲聽聽。”風塵說著也將臉貼了上去,鼻息交觸。
“夫君,夫君,相公,相公。滿意了吧。”芷香也趴在風塵耳邊叫道。
“嗯,夫君聽到了。”風塵點點頭,捏起一塊點心放到嘴裡。
“沒錯,果然還是這個味道,想念了許久了啊。也隻有母親和你才能做出這個味道。”
幾聲夫君,幾聲相公,也終於化解了芷香的嬌羞。叫了第一次,之後也就沒有了什麼心理障礙。
“夫君既然喜歡,以後我可以一直做給你吃。”
“好,芷香先跟我講講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吧。還有你怎麼會拜入賒刀門?另外還有你的修為,進展也實在是太快了吧。”
風塵的確有很多問題想問,都不算重要,也沒有必要去問鳩焱,僅僅隻是對長期未見的親人的關心。雖然被老爹算計的死去活來的,但知曉他們如今的下落,並且還過得很好,風塵是相當開心的。
“當初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那一夜老爺……”
“嗯?該改口了。”風塵擺了擺手。
“是,夫君。”芷香也是調皮的聲調拉的老長。
“那一日,父親下令殺了許多死囚犯,而後所有人進入傳送陣之中,當時我和母親是在第一批,父親則是最後一批。”
“那傳送陣的另一端在斷天山脈邊緣的一處隱秘之地。同時在哪裡還有另外一座更加巨型的傳送陣,接著就這樣經過了六個傳送陣,我們到了斷天山脈的最深處,也就是風刃老祖走出的風家本族。”
“本來那些人並歡迎我們,甚至還想要從我們手中逼問風熱老祖的傳承,幸好有一些老祖念及當年風刃老祖的交情,製止了此事。”
“再之後就是在一次族祭之後,父親的修為一下子突飛猛進到了難以想象的恐怖程度,並切一直不能修煉的母親也是如此。我們的日子才算好過一點。直到後來,父親一掌之下鎮壓了風家的所有老祖,甚至包括一位鬥帝強者。一舉成為了風家族長。”
風塵點頭,知道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父親和母親覺醒了前生記憶。宛若開掛般的變強速度,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的。
老爹如此,老娘如此,靈兒如此,各個都是有著前世積蓄,自己拍馬都趕不上。隻是芷香這修煉速度,不會也是這樣吧?
“芷香,快說,你是怎麼拜師到賒刀門的,還有你的修為,也太快了吧。我可是玩命的修煉,並且碰到過不知道多少的機緣才能有如今的修為。現在也僅僅隻是比你強了一線。你這樣可是讓夫君很是嫉妒啊。”
“真是,夫君你怎麼知道芷香沒有吃苦呢?”芷香反問。
風塵無言以對,可是芷香下句話更讓他無語。
“其實也真的沒有吃什麼苦,倒是吃了不少靈藥,靈丹。”
“芷香,你要是這麼說,可是讓夫君很是心痛啊。”
風塵捂著胸口,的確是心痛。似乎自己身邊眾人的修煉都輕輕鬆鬆,破關如同喝水,隻有自己苦逼非常。
雖然隔三差五的經常頓悟,每次還都能有點收獲,可是這每次修為想要突破都要曆經千難萬險,甚至要拿命去拚。
“哈哈。”芷香捂嘴偷笑。
“當初是父親說賒刀門有我的機緣,帶我找到了賒刀門的總壇,逼著他們收我為徒。”
“另外夫君知道為何師父是賒刀門代門主,之前那位門主去了哪裡嗎?”
“不會吧,不會吧。”
芷香這麼一說,風塵忽然有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可是芷香卻是點了點頭“你想的沒錯,那時候師父隻是賒刀門副門主,而那賒刀門門主不肯收我,因此惹怒了父親,結果整個門主一脈都被父親解決掉了。”
“果然啊。老爹如此霸道。”
風塵不禁感慨。
“至於修為嘛,的確如父親所說,賒刀門的那門懂法的確很適合我,根本沒有什麼關卡。”芷香回答的頗為認真。
“唉,早有所料。”這種打擊已經習慣了。
“行了,你們小兩口先彆膩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白君河的聲音響起。
“師父,你怎麼來了?”芷香一驚,急忙從風塵懷裡坐起,卻是沒能掙脫。臉色再度漲紅。
風塵卻似未覺“白先生,您是要走了嗎?”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風塵卻似未覺“白先生,您是要走了嗎?”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
“是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白君河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