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風小友真是性情中人。”
曾浩穹笑道,擺了擺手,自有人會意,為風塵送上靈果,舞樂再起。
風塵喝著小酒聽著曲,好不快意。
明明跟之前沒有什麼不同,可是因為兩次出手,現在神州山的眾多女弟子再向他看去,已經不是那看向登徒子的眼神。
雙頰嬌紅,芳心暗許。
一名名男弟子見了,心都碎了一地,無比的心痛。
可是連杜浮和冀博文都敗了,還是被對方一手鎮壓,他們縱使氣氛,卻也無可奈何。
還能怎麼辦,上去切磋一場,自取其辱嗎?
“師兄,你不去跟他較量一番嗎?禹盼曼對身旁的姬行問道。
“出手?為什麼要出手?”姬行聞言搖了搖頭。
“明知不是對手,又何必自取其辱。”
“怎麼可能,以師兄的修為,鎮壓他一個合體中期不是輕輕鬆鬆。”禹盼曼眼中異彩連連,顯然對姬行很是崇拜。
“以修為壓人縱然贏了,又算得上是什麼光彩之事。要知道他骨齡不到三十,而我已經接近五十。”
姬行顯然也是極其驕傲之人,沉吟片刻,姬行凝重道。
“再則師妹認為他所表現出來的修為就是真正的修為嗎?”
“難道不是嗎?以他的年紀,能有這般修為已經是天縱之資了,難不成還能已經突破了渡劫期不成?”
說到這裡,禹盼曼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笑。
兩百歲之內的渡劫都稱得上天才二字,百歲之內的就是難得的天驕,五十歲之內的更是古今罕有。
他們兩人能早早的確認聖子聖女的地位,就是因為他們在五十歲之內突破到渡劫期。
而風塵骨齡不到三十,渡劫期,怎麼可能。
“縱然不到,怕是也相去不遠啊。”姬行感歎。
“剛才你或許未曾注意,他在對戰杜浮和冀博文之時,看似都是合體中期的氣息,卻有細微的差彆,一是堪堪邁入一般,之後成了合體中期巔峰。”
“這說明他一直在控製著自己的力量啊,合體中期絕對不是他真正的修為。”
禹盼曼聞言也是陷入沉思“師兄不說,我還沒有注意,現在想來的確如此啊。”
“不愧是那位的後人。”
……
兩人暗中傳音,風塵暗中動用神通,儘數收入耳中,聽到這話,也是有些驚訝。
“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混成聖子,除了修行天賦,這心思也是心細如發啊。聰明人。”
一眾大乘當麵,尤其是其中還有好幾十個半步踏入仙道的存在,風塵也不好有太大的動作,免得被人抓到了小辮子那就尷尬了。
收起神通,風塵正想安心聽會小曲。
忽然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得,看來這小曲兒是聽不成了。”
一把將盤中靈果抓起,果然鳩焱已經出現到了身旁。
“鳩焱叔叔,你要不要嘗嘗,味道挺不錯的。”
“你小子倒是挺會享受的。”鳩焱瞥了一眼風塵。
這模樣,真是丟人,懶得理會。
“我的來意想必你們也清楚了,考慮的如何了,要不要我親自動手?”鳩焱開口,一出聲便讓曾浩穹以及一眾神州山長老愣在原地。
連客套話都免了,連呼不敢。
“大尊,這是我神州山寶庫,還請您過目。”
一位老朽拖著一巴掌大小的七彩小山,顫顫巍巍走出,正是一位剛剛恢複了些許仙力的神州山太上長老。
都到了現在了,鳩焱連雲霄之上都已經去過了,還是一開口就要他們神州山的寶庫。
雖然不知道在那雲霄之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能保住性命就已經燒高香了,交出寶庫就交出寶庫吧,權當破財免災了。
形式比人強,鳩焱那一掌實在是打碎了他們所有的不甘。
“拜見太上長老。”
一眾神州山弟子長老急忙行禮,認了出來,這位可是神州山最強的幾位太上長老之一,修為早已是地仙後期,實力強大。
本來放眼整個靈元大世界都該是堪稱無敵的存在,現在卻是低眉順眼,主動奉上了神州山的寶庫。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無奈之舉,心中多有悲戚,卻不敢有絲毫不甘。
當差距之大到了一種讓人絕望的程度之後,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都隻會如同浮遊望天,隻有浩瀚。
“不錯,還算是有點腦子。”
鳩焱招手,這神州山的鎮山之寶連同其中的寶庫就落入手中,看也不看就隨手收了起來,料想他們也沒有膽子藏私。
“浮生道宗,我賜下一法,北荒門我留下一鬥戰秘法,雖說你們神州山勉強算是那人的傳承,但似乎也未曾傳下什麼法門。”
“就給你們留下一頁經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