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足球c羅以為我去輔佐他!
“裡斯本競技會向歐足聯提起申訴,邀請專業機構對本場比賽的吹罰進行判定。和巴薩的球迷一樣,你也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鄧凱在憤怒至極的情況下,反而冷靜了下來,用甘杜爾的母語阿拉伯語對他進行了親切問候。
然後揚長而去,準備去球員通道口vv觀影區和佩佩一起繼續保持對比賽的。
鄧凱途經那顆豬頭。
好巧不巧,撞到廣告牌然後彈回來的豬頭落在了場邊印有巴塞羅那隊徽的草皮上。
勝者揚長而去,敗者才是豬頭。
這一幕被不少記者捕捉。
接下來的三分鐘……是的,甘杜爾多給了巴塞羅那足足三分鐘的時間。
如果不是馬克薩掐住第四裁判官的脖子,用他的對講機對甘杜爾全家進行了問候,甘杜爾說不定還不會吹停比賽。
原本五分鐘的補時,加上鄧凱的進球和慶祝、吃牌時間,最多浪費了一分半鐘。
但甘杜爾吹停比賽的時候,補時已經過去了九分鐘。
在黑哨這個領域,甘杜爾就和鄧凱今天的表現一樣,耀眼到不行。
對此,甘杜爾表示沒辦法,巴薩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當終場的哨聲響起後,鄧凱和佩佩重新重回了球場,裡斯本競技的全體成員都進入球場慶祝。
鄧凱帶著全體球員向為數不多的裡斯本競技球迷們衝去,來了一個集體滑草俯衝!
這個動作讓被陰雲籠罩的諾坎普的憤怒值達到了極限。
雷暴已至。
大部分沒有離開的巴薩球迷們開始瘋狂輸出,不斷謾罵裡斯本競技的球員。
甚至有極端球迷跳下看台,想要對鄧凱等球員發動人身攻擊。
球場安保拚命製止這些極端球迷,同時示意裡斯本競技的球員快速離場。
鄧凱等人在眾多安保的護送下安然離開球場。
但球員通道處已經堆積了太多的記者。
他們非常想要獲得最一手的消息。
鄧凱見大家所處的區域已經沒有了球迷的乾擾,於是停下來接受采訪。
記者“鄧凱,賽前你有想過自己能夠淘汰巴塞羅那嗎?你們殺入了歐洲聯盟杯決賽,創造了裡斯本競技在該項賽事上的記錄,同時也是最近十年唯一一支走到這一步的葡超球隊!”
鄧凱點頭“當然!當我們擊敗國際米蘭後,我就已經知道,歐洲聯盟杯上沒有球隊能夠阻攔我們了。最起碼,巴薩是不可能的。”
記者“為什麼呢?你對巴薩的觀感似乎並不好?”
鄧凱“也不能說不好,我隻是對一切不合理的球場表現有正確的看法罷了。今天的比賽很艱難,這讓我想起了我們和國際米蘭的比賽。”…“但二者的不同之處在於,國際米蘭是站著輸的,而巴塞羅那……是跪著輸的。”
記者“額……可是,我們覺得巴薩踢的很有威脅,如果不是你的絕殺,你們或許才是被淘汰的那一方。你為什麼說他們是跪著輸的呢?”
鄧凱“他們確實沒有向我們下跪,但他們向主裁判下跪了,否則我無法解釋今天主裁判甘杜爾的判罰!”
嘶嘶嘶!
鄧凱竟然對主裁判開炮了。
眾所周知,歐足聯、國際足聯這些組織是非常反感球員、教練、球隊質疑主裁判的。
有一小部分原因確實是處於公信力。
你質疑的多了,官方的公信力必然會受損。
但更多的原因恐怕還是這些機構本著“我導演我的劇情”、“你踢好你的比賽”、“他設好他的盤口”,大家三不相乾的原則。
鄧凱最後這句話,有些越雷池了。
“鄧凱,請問你對歐洲足壇不少媒體對你的妖魔化如何看待?”記錄報的記者插話了,他希望把話題的輿論帶向其他方向。
因為記錄報和鄧凱是親密合作關係,這位記者也是跟著薑芸竹混的,知道要維護鄧凱的社交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