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曆劫小妖精!
譚芪拍了拍手,突然,在禦書房的大部分的大臣,全都跪下,對著譚芪恭恭敬敬的行禮“臣見過世子殿下。”
那些沒有跪下的,還有在龍椅上坐著的邯王,嚇得一驚,基本上沒有跪下的,都是邯王的人,但隻有十分之一的人,他們根本不知道之前有些明麵上是邯王的人,但實際上確實譚芪的人。
“邯王叔,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說過,隻要我想,我要讓誰死誰就得死,之前我沒有動手,不過是看在你們並沒有真正的危害江山社稷,你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裡,你要做壞事,我當然就要阻止你了,
我怎麼可能讓你用我雍王府的名義去做你自己的私事呢,我告訴你,我很小氣的,你算計這個江山就算了,還要算計我雍王府,你女兒又算計我,是真的拿我雍王府做軟柿子呢。”
邯王看著譚芪的樣子就知道譚芪已經把整個京城大部分的勢力都控製了,或者說,其實譚芪有本事能把整個京城都控製住的,留了一個口子敢給他們,不過是閒的慌,就跟貓看著老鼠在那裡肆意撒潑一樣。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啊?”邯王當然清楚現在的他是已經沒有資格跟譚芪爭鬥了。
“不乾什麼,就是想知道,在你們這些誣陷了我們雍王府的人之後,這個國家是不是真的就國泰民安了,沒有了我們雍王府的人,是不是就真的沒有亂臣賊子了,可現在看來,我真的恨失望啊,我們一家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謀逆之心,有心謀逆的分明是你們這些忠臣良將啊,真是諷刺。”
“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看著我們毒倒了老頭子,故意看著我們的人進京城,然後你就趁機甕中捉鱉。”邯王覺得自己都快要吐血了。
“你都說你是鱉了,那我就大度點,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我可不是亂殺無辜的人。”
不過很快邯王又笑了出來“就算你再厲害又怎麼樣,你難不成還能做女皇不成,最後你躲下的江山,隻能給你父親,而你父親必定是要再生子的,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最後讓給彆人,你們母女什麼都沒有,哈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報應,你永遠都隻能為彆人做嫁衣。”
就在邯王覺得總算是有點痛快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誰說的,我妹妹奪下的江山,是不會落到彆的女人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身上的。”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一個跟譚芪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走進了禦書房。
“妹妹,我回來了,沒有讓你失望。”公子恕,看著譚芪,他雖然知道譚芪是男兒身,但還是喊譚芪是妹妹,畢竟當初雖然是情非得已,但隻要他們兄弟一日沒有登上皇位,沒有赦免寧嬤嬤等人的欺君之罪,那麼當初為了他們兄弟的安危而死的人,就不能沉冤得雪。
譚芪看著公子恕,也笑了,看到公子恕風塵仆仆的趕來,也知道了公子恕是聽到了風聲,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但譚芪是覺得公子恕還是很不錯的,在她的計劃書中能提前完成,說明公子恕的資質在譚芪的預估之上的。
皇上也被譚芪的人給抬了過來,而譚芪的人已經給皇帝解了毒。
“孽子,你這個孽子,竟然敢對朕下毒。”皇帝看向邯王的眼神是吃人的樣子,但看向譚芪和公子恕的眼神,也並不是多和善了,反正譚芪是看到了這眼神中的複雜,既有欣慰,但也有責怪。
不過譚芪並沒有太在意,畢竟之前她對皇帝,其實感情並沒有多深,皇帝對譚芪的好,不過是因為愧疚之後的彌補,可是真正的月月郡主,其實早就已經死了,要不是譚芪為了完成之前願力主的穿越時空的願望,陰差陽錯的落到了月月郡主的身上,也許雍王府的人其實已經死絕了。
“月月,沒想到你竟然瞞了朕這麼多事,你哥哥,是你救走的?朕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已經掌控了京城大部分的勢力,連皇宮的侍衛都有一半是你的人,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朕問你,朕中毒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還是你不僅知道,還推波助瀾了。”
譚芪看著皇上有些虛弱的樣子,終究還是因為相處久了,有了幾分感情,不可能真的冷心冷清,譚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知道你中毒的事情,但我並沒有推波助瀾,我也不知道邯王叔竟然會對您下手,雖然宮裡確實有我的人,但宸妃娘娘和玉妃娘娘聯合在一起,給您下毒,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之前也是因為您在宮裡,年紀又大了,所以我給了邯王叔機會,隻要他放棄造反,我是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隱藏在幕後的,可惜啊邯王叔太讓我失望了,不僅動手了,還要算計雍王府來背黑鍋,還想要毀了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帝一直提著的心,聽到譚芪並沒有對他中毒的事情插手,總算是放下了,雖然他也是愛江山勝過一切,但對譚芪,他還是給與了幾分的真心的,知道譚芪並沒有因為江山而置他的生死不顧,心情還是有些難以言表的。
好像是有些欣慰,畢竟譚芪對他是真的有心,但又有些不滿,一個皇家子弟,怎麼能那麼意氣用事呢,早就應該在發現不對的時候,就及時製止,就算是他這個皇帝受到威脅,也不該心軟。
邯王看著皇帝還一點都沒有責怪譚芪的樣子,氣得差點吐血。
“父皇,難道您就看著他們兄妹犯下欺君之罪嗎?”
“那也比不上你的謀逆大罪啊。”
邯王被懟,也知道自己肯定說不過譚芪了,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來人,將邯王和他的黨羽都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