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從艾菲特的身上翻到了大量的現金,他想把這些錢全都放在自己的兜裡。
秦淵一邊開車,一邊盯著何晨光,看見他這種行為趕緊製止到。
“何晨光,你不能把所有的錢都拿走還是給他留一點吧,我們又不是土匪,也不是攔路搶劫的,不能做得這麼絕。”
“秦淵你就不要在這裡發善心了。
如果換了是我們落難的話,艾菲特都不一定會救我們,我們能夠救他都已經是大慈大悲了。
拿了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們這是在外麵執行任務,稍微有一點踩過界的想法和行為,也不算是過份。
範天雷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會指責我們的,更何況,這裡根本就不是在h國,而是在巴國。
有一句話叫做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我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稍微過分一點沒什麼的,你就不要扮演聖母了。”
傑森在旁邊也非常鼓勵何晨光的這種行為。
“秦淵,你就不要擔心這麼多了,艾菲特就算是落魄了,他也隨時能夠找到跟他一起的組織裡麵的人。
他有的是辦法,狡兔三窟,他也不可能把所有的錢都放在自己的身上,你們就不用擔心他這麼多了。
晚上的時候一定會有人主動聯係他的這些錢,我們拿走就當是江湖救急了。”
秦淵看著他們兩個人都是這樣的做法,他也不好意思,阻止隻能沉默不語了,這有一些不符合他自己的原則。
不過,就算是在有原則的人也總要喝水吃飯呢,他們現在隻是吃了幾口麵包充饑,每一個人都餓得沒勁兒了。
再加上,從深山老林裡跑出來。
到現在為止,他們的確得需要一大筆錢,好好的休息一下,吃一頓大餐,讓自己補充一下能量。
“那我就當沒有看見吧,反正這錢我也得花。
回去之後可千萬彆跟範天雷提起這件事情,要不然,他肯定又會墨跡個沒完沒了了。”
“知道啦,我怎麼可能會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情的。
範天雷他就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要是知道我們這麼做,肯定不會放過的何。”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長途跋涉。
從哈桑那裡搶過來的,這輛車的確是一點油都沒有了。
一個急刹車,就把這幾個人弄了個踉蹌。
“我看現在到醫院大概也就有個100米左右的距離了,我們小心一點,先把艾菲特抬下來再說。
趁著天還沒有完全亮,我們把它放到醫院門口離開之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了,隨便怎麼樣都行。”
秦淵,小心地看著旁邊的情況。
他現在很擔心,萬一有人會碰到他們的話,一定就是會發現艾菲特在他們的手裡,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就是節外生枝。
“你們動靜儘量小聲一點。
也不知道巴國這附近有沒有監控設備。”
傑森笑了笑說道。
“你不要把這裡當成h國了,這裡是一個非常貧窮落後的國家,而且製度也非常的亂。
就算是要哪個地方安裝了,監控恐怕不到一本上的時間就會被所有人都給拆了賣掉。
他們這裡的人也不可能會把資金投入到這個方麵,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
秦淵一瞬間就感覺到有一些可怕。
“人家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裡就是最好的印證。
如果是在我們國家,誰要是敢隨便動用監控設備的話,保證把他送進去。
我現在真的感覺到自己生活在h國,是一個很幸福的人。
如果我要是生活在這裡的話,恐怕我也會被逼瘋,就像哈桑那樣人瘋都是有預兆的。
也都是被逼瘋的哈桑,也是被他們國家這種吃人的情況,給逼瘋的現在對於他來說,我又多了一點點同情。”
“不光是同情。
在我這裡,我覺得哈桑做的一切沒有人能夠理解,反而全世界都跟他為敵。如果我是他的話,打不過肯定就加入。
他做的一切,雖然是為了這個國家好,可是沒有人支持他,大家都把它當成敵人,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呢。”
就這樣,三個人討論了半天也沒有得出一個確定的結果,反正肯定是得把艾菲特送到醫院門口就對了。
“艾菲特這個家夥不吃不喝一天一夜,沒想到竟然還這麼重。”
“那當然了,他現在受傷了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完全是靠外力在支撐的,我們幾個人肯定是感覺很累的。
還是先把它放到醫院門口吧。
我看,他的血已經止住了,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就是有一點缺能量了,到那兒打點營養針,應該就沒問題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你們快看,前麵應該就是醫院了,我把他放在那兒,就可以放心離開了。”
其實艾菲特現在他已經醒了,為了讓秦淵,他們幾個拯救他,他仍然選擇裝睡。
秦淵摸了一下艾菲特的脈搏,雖然自己不太懂醫術。
不過,感覺他的脈搏鏗鏘有力,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那我們就把它放在醫院門口吧。”
“用不用按一下門鈴,讓醫院的人出來把他帶進去?”
“應該不用多此一舉了,看他自己的造化吧,就像何晨光說的那樣,如果他要是真有本事的話,我們也不需要管那麼多。
他要是真的沒有什麼本事,就算我們拯救了,他也無濟於事。
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自己的本領了。”
“有人來了,快點跑!”
“彆跑啊,我們現在是光明正大的在這完成任務的,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發現了,反而會覺得我們鬼鬼祟祟的。”
“我是害怕有醫護人員看到了管我們要醫藥費。
剛從艾菲特的身上搜刮了這些現金。
我們應該找一個地方先洗個澡,然後美美地睡一覺吃個大餐。
緊接著,再去想怎麼拯救放教授這兩個徒弟的事情吧,我現在已經精疲力儘了。”
秦淵看著何晨光總是想著享受。
“你也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上麵了,彆忘了我們還有一個隊員沒有找到呢。得把它找到了再說。
這個小子跟在我們兩個身邊不容易,尤其是在異國他鄉的,還不知道他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一天找不到他,我這心裡麵就沒有辦法放下。”
何晨光被秦淵一提醒,他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