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崩潰在了最關鍵的時候。
明明這就是最應該隱瞞的事情,他卻沒有隱瞞住。
讓秦淵發現了這一切之後,他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了,他現在非常的愧疚,對於範天雷也好,對於秦淵也好。
想到這裡,安然就低下了頭。
默默地流出了淚水,秦淵看到他這個樣子,也非常的心疼,一直在旁邊安慰。
“安然,你不用感覺到有些愧疚,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瞞著我呢?範天雷的事情是我們大家的事情。
不要以為,我來到這裡千裡之外來完成任務,什麼事情都不歸我管了。
隻要完成好自己的任務,就可以。
如果,真的是這麼簡單的話,還用得著我嗎?
隨便找一個特種部隊的成員,就可以完成。
你是不相信我的情緒穩定,還是不相信我能夠處理好自己心裡的這些疑難雜症的問題麼。
你真的不應該瞞著我,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的話,說不定我們早都已經,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也不用拖到現在了。”
秦淵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安然更加的想哭了。
他心裡麵非常的委屈,之所以隱瞞這些,完全就是為了秦淵考慮,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反而會責怪自己。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在我的心裡一直都不是一個哭唧唧的女孩子。
你是一個很堅強的人,這麼多年來,你在外麵我們的這些任務,你能承受的壓力非常多,不要讓我小看你好不好?”
“秦淵,說到底我也是一個非常脆弱的女孩子。
你讓我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些,我能夠忍耐,可是,你現在說這些話,完全就是不相信我。
你讓我,怎麼去平複自己的心情呢?
我好不容易隱瞞這些隱瞞到了,現在我認為自己已經處理的非常好了。
你不僅不表揚,我反而是一直都在指責我。
好像是我隱瞞了所有的任務,好像是我在耽誤你完成你自己的決定一樣。
範天雷他的問題,的確是我們大家應該急需去處理的。
可是,我也得考慮一下,你的心態。
現在,諾曼卡裡姆非常的想要讓你跟他合作,如果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完整的不好的地方。
他也肯定會非常的不高興,他已經被上級調查了,而且犧牲了自己。
我們要是不把握好這一次機會的話,也被那些背後,想要被刺我們的人,拉下馬的話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做這些,也都是都是沒有意義的呀。”
秦淵現在徹底麻木了,他沒有想到,安然說的這些,為了自己隱瞞,他卻用如此反麵的態度去對付另一個人,對方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呢。
冷靜了,一會兒之後,秦淵緩慢地對黯然說道。
“安然,很抱歉,我讓你難過了。”
“我明白的,但是……”
“現在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就應該跟我說實話了。
範天雷是不是因為,間諜係統被偷偷摸摸攻入的事情,而接受調查了?”
“你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但是,我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範天雷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接受調查,這是完全超乎我意料之外的。”
“現在想這些來不及了,範天雷都已經被他們給帶走了,而且也控製起來了hh沒有辦法跟我們聯係,你如果想要幫範天雷洗脫清白的話。
就是趕緊把方德教授這兩個學生帶回去,完成任務也不算範天雷白白的犧牲。”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跟你說的這些話,就是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如果你要是想不通的話,那我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難不成,你認為我們現在最應該想的辦法,就是先幫助範天雷把這個問題給解決嗎?
範天雷都已經被他們給帶走了,難道我們就此認輸?”
“不認識還能夠怎麼樣?範天雷的職位遠遠在你我身上,他作為參謀長都已經被調查了,而且我們呢。
是他犧牲自己保護了,我們才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回去了之後,我們所有獲得的東西,都要完全原封不動的交給範天雷。”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我現在心裡有一個特彆大膽的想法,必須把範天雷安然無恙的拯救出來才行,不能夠犧牲他。
你知道範天雷,要花了多長時間,才能夠坐到參謀長這個位置嗎?
尤其是,像他這種粗放,而且不願意跟彆人溝通的性格。
一旦,對方要是抓住了這次機會,把他拉下水的話,他再也沒有可能重新回到這個位置了,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壞消息。”
“我當然知道這些事情了,可是,這也不是我們隨隨便便就能夠決定的,這是他們那裡的問題。”
“既然如此,咱們為什麼不挑戰一下呢?”
“挑戰?”
安然不太明白秦淵的意思,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秦淵的身體裡麵有一個一鍵回收係統。
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這個係統都能夠幫他解決。
這就是秦淵,每一次,都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的原因。
“那你想怎麼樣?”
“安然,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相信你應該還有其他的任務吧,你跟索菲亞在外麵聊天這麼長時間。
你跟他說什麼了,索菲亞該不會是也想讓你加入到他們的陣營當中吧。
諾曼卡裡姆身邊已經有了一個索菲亞,不需要另一個。
你跟他是一樣的女人,隻要你們加入到這個陣營當中,你們兩個就會是一個敵對的競爭關係,他不可能會這麼傻。”
安然,完全震驚了。
“秦淵,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自己推測出來的,還是說……”
“我說的這些當然都是我自己推測出來的,當然不是聽到的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我想如何把範天雷拯救出來。”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我們隻有一晚上的時間。”
秦淵,低下頭,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緩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