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淮房間出來的時候，陸衍之看到了客廳裡的陸楊。
兩人對視了一眼，陸楊率先移開目光，繼續看電視。陸衍之被氣了下，轉身直接出了門。
陸衍之一走，房間裡便隻剩下了江淮一個。
臥室裡靜悄悄的，江淮拿來箱子，開始收拾著自己的衣服。
收拾到最後，他拿起床頭的那張照片，端詳了許久，他微微一笑，把相框一同放進了箱子裡。
……
幾乎是陸衍之剛下了出租車，就接到了自家老爺子的電話。
“阿衍什麼時候有時間回來啊。”
“最近有些忙，醫院事多。”陸衍之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門進了公寓。
壁燈打開，客廳裡有了光亮。陸衍之脫了鞋，光著腳進了廚房倒了杯水。
公寓裝修風格以灰色調為主，顯得更加冷清。
一點煙火氣都沒有。
他這裡除了日常有阿姨打掃之外，其餘時間就他一個人。而他忙的時候也會直接睡在醫院，不會回來。
“阿衍還在聽嗎？”
老爺子良久沒得到回應還以為信號不好。
“聽到了。”陸衍之把水杯放在茶幾上，隨後對著電話說道：“明天會回去的。”
“好好好。”老爺子笑著把電話掛了，怕聊久了會打擾到他。
電話掛斷，陸衍之打開微信看了看，回了幾條消息後他把手機隨手往沙發上一丟。
在客廳發了會兒呆，陸衍之起身進了浴室洗澡。
等他洗好出來的時候，發現江淮給他發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