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提到這個,傅音音就頭疼,“我哥倒是回來了。但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啊?”薑染懵了。
“我們家吧有點特殊。”傅音音也沒有覺得這個不能和薑染說,她本來就大大咧咧的,也不在意。“我哥的媽媽當年車禍去世了,後來我爸才娶了我媽,生了我。等於我們是同父異母。我哥和我媽關係不怎麼樣,他能回來瞧一眼還是我爸逼他回來的。”
“這樣啊……”
薑染這才明白昨晚樊笙為什麼會說傅音音家有些複雜。
的確,這種事,樊笙不好和她講,還是要傅音音和她說才行。
“那你和你哥哥關係也不好嗎?”
傅音音咂咂嘴,認真思考了一下,才道:“也不能說不好,但是呢也不能說太好。”
“他反正成年之後就不在家裡待著了,一直在外麵工作,具體在哪裡我們也都不太清楚。偶爾家裡有什麼事,我爸催他幾次他才回來。”
“大概是因為我們也有血緣關係在,小時候他倒是也沒欺負過我。就是他這個人特彆冷淡,對誰都這樣。凶巴巴的,我都沒見他笑過。”
提起這個哥哥,傅音音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反正現在就是,互不乾擾吧。”
薑染點點頭,沒有繼續問。
薑染和樊笙在宿舍裡待了一會兒就去上課了,傅音音自己留在宿舍裡補覺。
課上,薑染時不時地打個哈欠,完全心不在焉。
確定老師沒有看她後,她戴好帽子,直接往桌子上一趴,決定再睡一會兒。
她意識已經模糊的時候,旁邊的空位突然有人坐了下來。
下一秒,她感覺有人揪了揪她腦殼上的衛衣帽子。
她今天穿的衛衣帽子上有個兔耳朵,被人一揪,帽子跟著一動。
薑染皺了下眉,動了動腦袋試圖告訴對方不要打擾自己睡覺。
過了幾秒鐘,她感覺到那隻手又在揪自己的兔耳朵,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