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癡情種啊。”傅音音嘖嘖稱奇。“你說他這樣算不算自虐?”
薑染無奈地攤手。
樊笙笑了下,說道:
“若能避開猛烈的歡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
傅音音朝著她豎起拇指,“知識分子說話就是和我們這些隻會臥槽的人不一樣。”
樊笙:“……”
“我現在倒是挺好奇這個沈一澤要怎麼表白,剛剛吃飯的時候他就說喜歡你了,可他說還是要和你表白,那就證明可能接下來還會有某些儀式感的這種東西,你得小心了啊姐妹。”傅音音笑的不懷好意,抬手拍了拍薑染的肩膀,示意她多保重。
聞言,薑染哀嚎了一聲,瞬間就蔫了。
她靠在樊笙肩膀上,同她們一起往前走,“我倒是不怕這個,就是怕江野會想多。”
她現在就是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和江野明說。
說了的話,萬一挑起他們寢室的戰爭怎麼辦?
要是不說的話,以後有什麼誤會的話,也不太好解釋。
江野又是那種比較愛吃醋的性子。
“你還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和江會長說一下吧。”樊笙建議道,這種不必要的誤會,能避開的還是避開比較好。
“我看看吧。”薑染歎了口氣。
“人家女孩子有人喜歡,被人追都很高興,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染染這種愁眉苦臉的哈哈哈哈哈。”傅音音有點幸災樂禍。
薑染擠出一抹苦笑送給她。
——
晚上,薑染和江野吃過飯回了宿舍。
書房內,薑染寫完作業,一抬頭就看到江野盯著手機發呆,她皺了皺眉,疑問道:“你怎麼了?”
“嗯?沒事。”江野回過神來,把視線重新移到麵前的電腦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