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染深吸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行。”
“要怎麼寫。”薑染打開本子。
宋晟摸了摸下巴，“我念你寫。”
薑染隨他去了。
終於，在寫了將近兩百字後，薑染成功在末尾簽上自己的大名，宋晟隱隱還能聽到她咬牙的聲音。
“還有這個。”宋晟把東西遞過去，在薑染有些茫然的眼神注視下，他揚了揚下巴，“按個手印。”
薑染：“……”
“你有病吧！”
在薑染的暴打下，宋晟最後乖乖收好字據，把手機還給了薑染。
車子已經停在薑家門口有一會兒了，有傭人也認出來了這是宋晟的車，但也覺得奇怪，裡麵的人居然遲遲不下來。
十分鐘後，薑染把手機還給宋晟，準備推門下車。
“誒誒誒。”宋晟趕緊開口叫住她，薑染回頭看過去，沉默不語。
宋晟心裡有些忐忑：“你生氣啦？”
他問得小心翼翼。
薑染搖頭：“沒有。”
宋晟抿了下唇，解釋：“我覺得江野也挺可憐的，你彆怪他啊，他和我聯係也是讓我好好照顧你，怕你出什麼事。我覺得要不是怕你誤會隔應，他估計都想找幾個私家偵探跟著你了。”
“嗯。”薑染應聲，情緒沒什麼波動起伏，看起來很平靜。
“你，就沒什麼反應嗎？？？”宋晟眨眨眼，總覺得不太真實。
薑染笑了下：“比如呢。”
沉默了幾秒，宋晟忽然皺了下眉，“薑染，你真的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