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起臉上的笑,故作淡然地回道“一個親戚家的小孩,最近沒空帶,暫時寄放在我這邊。”
薄宴洲聞言,微微一愣,“親戚?你還有親戚?是許家那邊的嗎?”
他隨口問了句,並沒有什麼惡意,也沒多想什麼。
可他這話出來,許初願就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臉色直接冷下來。
她冷淡地回道“我當然有親戚了,但不是許家那邊的,我可沒有許家那樣‘高門大戶’的親戚!”
她話裡的寒意,太過明顯。
薄宴洲無法忽略,甚至還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她的厭惡。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問得有些不妥。
薄宴洲當即解釋道“我沒那個意思……”
可許初願已經不想再聽,直接打斷道“你什麼意思,我沒興趣知道,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說許家的事。”
她把懷裡已經睡熟的幸兒,抱還給薄宴洲,說,“既然薄總沒事,那就把你女兒帶走吧。”
她態度有點強硬,把孩子放到他懷裡。
接著,又將之前準備的藥物,裝進袋子裡,塞到他手上,表情很不近人情地說,“不出意外的話,幾個小時後她就會退燒,若是還沒有,薄總可以送去醫院再看看。
這些藥是治療耳疾的,這次看在小幸兒的麵上,就不收診療費了!勞煩待會兒走的時候,順便把門關上!”
薄宴洲見許初願這不拖泥帶水的逐客令,倒也不惱怒。
相反,他還有些詫異。
聽她這話的意思……是給幸兒治療過耳朵了?
看來,單獨把幸兒送來,是對的!
麵對小丫頭,她果然拒絕不了!
薄宴洲意識到這點,心情立馬有點愉悅,也就沒再惹她生氣。
“這兩天多謝你照顧幸兒,不過,對於治療她這件事,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許初願有點煩躁,“我這次出手,是看在幸兒特彆乖的份上,但沒有下次了!”
薄宴洲聽了後,不明意味地哼笑了聲。
雖說,分開五年時間,這女人變了不少,特彆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渾身帶刺且抗拒,周身仿佛豎起一道冰牆。
可骨子裡的一些本質,還是不會變。
比如……心軟!
許初願看他被拒絕,還滿臉愉悅的神情,簡直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這張嘴,還真硬。”
薄宴洲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傾身,朝許初願靠過來。
許初願愣了下,沒來得及反應,就聽男人附耳過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低沉磁性的嗓音,淡淡傳來,“不過沒關係,早晚,我會讓它變軟的。”
許初願整個人瞬間僵住。
她似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男人……在說什麼糟糕的台詞???
她震驚於對方的不要臉,耳朵也跟著紅了,一半是氣的,一半不知是什麼原因。
“你……”
許初願氣惱想罵人!
可薄宴洲已經站直身子,抱著小幸兒,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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