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勤看著那個洞口,對著王山甲‘噓’了一聲,示意他把陣法撤掉,然後祭出重劍,悄然的走上前去。
洞**非常的乾燥,沒想到通道往裡延伸得並不太深,但卻異常的崎嶇,裡麵的每一條通道,隻堪堪的能容納一人側身通行。
但卻沒有任何障礙。
讓蘇勤不得不懷疑,這隻是個普通的洞穴。
不一會兒時間,她便看到了一間石室,依舊沒有任何防禦,石室的石床之上,還坐著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
他雙目低垂,狀似打坐修煉,但兩人都可以看得出這人羽化了。
隻見他穿著一身看不出是哪的宗門道袍,旁邊放著一把拂塵,還有一個儲物袋。
他的身前有一道淡淡的光幕,是一道馬上就要消失的法陣。
蘇勤看了王山甲一眼,小心的用劍尖探了過去,劍尖觸動光幕的時候,法陣隻輕輕的晃動了兩下,便驟然消失。
她挑起了那個儲物袋,已沒有絲毫的阻隔,那儲物袋便到了她的手上。
或許之前是有陣法遮擋的,但因為時間的關係,陣法早已失去了靈性。
顯然這個打坐的人走得太過匆忙,什麼都來不及準備。
此時王山甲卻走到了那男修跟前,深深的作了一個揖,然後才拿起了那把拂塵,就在拂塵到手的時候,突然‘嘎幾’一聲響。
那明明坐得好好的男子身下的石床,卻開始緩緩的下沉了半米。
蘇勤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向後躍去,而王山甲反應稍慢,便被一個透明的氣罩給罩在了裡麵,正當他感到無措的時候。
一道若有似無的清冷聲音,突然飄了過來,“沒想到我的機緣竟然讓小友得了,觀你骨齡修為低下,但心性卻單純憨厚,靈根倒也不壞,罷了,這條路能走多遠,全靠你自己的韌性了。”
話音剛落,一道亮光急速的飛進了王山甲的額間,而王山甲不由自主的就盤膝坐了下去,雙手合一,臉上的神情忽明忽暗的變化個不停。
一些來的都那麼猝不及防。
蘇勤到底是有點見識,看到王山甲的模樣,便知道這小子招好運了。
不一會兒,他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漸漸如雨,表情也跟著痛苦起來,但人仍堅定的坐在原處,一也未動一下。
蘇勤不由得感慨,看來是功法傳承,不知道是那個作揖,還是拂塵觸碰到了機緣。
她看了眼手中的儲物袋,歎了口氣,看來占便宜就是吃大虧啊。
雖然是羨慕,但倒是並沒有貪婪,她看著王山甲一時完不了,便也緩緩的坐了下來,安靜的等待著他的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那道光幕‘嘩’地收起,王山甲此時已恢複平靜,他正恭恭敬敬的給那具軀體磕了三個響頭。
經曆了傳承的王山甲,此時連眼神都亮了起來,看來這個修煉的傳承,恰好應對了他目前的狀況。
王山甲內疚的看了蘇勤一眼,正要開口。
正在這時,那位修士跟前一道光束朝著蘇勤迅速的飛來,蘇勤一個旋轉立定,單手便抓向那道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