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這一波操作,把外麵一眾修士看得目瞪口呆的,作為修士把七情六欲都看得甚淡。
他們沒想都這人竟然來真的。
其實在修真界這樣強迫女修是可恥的,大多數都會被視為邪修,多用來采補,即使有,也都是暗暗進行,像他這樣明目張膽的行為,不就是仗著在這秘境之中無人管嘛。
沈珺此時才緩緩的睜開眼來,她在一瞬間的呆愣之後,唇角又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眼角因為興奮,不自然抽搐了幾下。
憑什麼自己經曆過的,她卻是清清白白的,這下扯平了,甚至聽著劉易珠的哭喊聲,都覺得甚是動聽。
半響,陣法才緩緩地開啟。
男子一臉滿足的從陣法中走了出來,而女子趴伏在地上,那身破爛的衣裳隨意的穿在身上,一頭長發散亂的垂了下來,令人看不清她的眼臉。
男修挑了下眉,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隻見他精神充沛,一雙眼睛冒著精光。
劉易珠此時眼睛無神,唇角被她的牙齒咬出了一道道血痕,就連本身築基中期的修為都隱隱不穩。
眾所周知,女修在金丹期之前丟了元陰,相當於往後的修煉艱難,除非有什麼特殊的修煉方法。
此時她的身上全是傷痕,麵色卻異常的平靜。
慢慢的,她爬了起來,把被撕爛的衣服小心地整理了一下,在眾人一個不留神之間,向四周扔出了一大把爆破符。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便消失在了大門之外。
那位金丹男子首先便追了出去,就連沈珺都沒想到劉易珠還留了這麼一手,她也跟著追了出去。
要是讓她活著就麻煩了。
剛邁出石門,沈珺突然又笑了起來,緩緩地收回了腳步,以劉易珠的性格和平時的為人處世,估計沒人會信她。
說出去,隻會自找難堪。
作為習慣,劉易珠一直都在衣袖裡藏了個精致的小儲物袋,並把蘇勤之前分發給她的符籙,也塞在了衣袖之中。
她此時趴伏在草叢之中,身上拍了張隱身符,一動也不敢動一下,眼淚卻不由主的流了滿麵。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的蠢,那麼的傻,這麼多年來,明明知道沈珺在她麵前一直在裝柔弱,可是為了這唯一的友誼。
她假裝不懂,不看,不聞,不問。
隻怪自己的心剛剛不夠堅決,還對沈珺存在著幻想,就在陣法關閉的瞬間為時已晚。
她留著大量的符籙,在瞬時便衝了出去,無論如何符籙都要不了他們的命,唯有自己變強,但這個仇,這個恨,她一定要報。
……
劉易珠的遭遇他們無從得知,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幾人走出了那扇破碎的石門,木嫣然此時,才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確實活了過來,並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待在一起。
心裡莫名的踏實。
蘇勤笑著道:“咱們得找個地方,給你們三人好好補給補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