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五百兩銀子就想打發她,當她是乞丐麼?
空間裡的金銀拿出來都能砸得這個傲慢的婦人頭暈了好不好。
她都懟過郡主了,還害怕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有點錢的女人麼?
蘇嫿淡定的坐回了桌子旁邊。
“現在已經不是這個姑娘和這家下人之間的矛盾了,也和那兩間天字甲等房沒什麼關係,現在關乎所有在這個事情上下了注的人,不是那個貴婦想叫停就能叫停的。”
“是啊,一開始矛盾開始的時候,也沒見她進來主持公道,縱容自家下人在那裡耀武揚威,占人便宜,現在看到自家下人吃了虧才站出來拿錢侮辱人家小姑娘,真是以錢壓人呢。”
“五百兩銀票,虧得她拿得出手,嘿嘿。”南溪縣背靠兩大書院,就像現代挨著名牌大學旁邊,各種生意也是十分繁華的,開學季,周圍的賓館酒樓全都會被全國各地送孩子來報道的家長占滿。
這附近的人都不差錢,還彆說什麼拿錢壓人了,這附近的人比文的拿得出手,拿錢砸人更是不虛。
廣聚軒的消費者,能是窮人麼?
這仗著有錢來廣聚軒拿20兩銀子就想砸人的木吉,早就被這裡的客人嘲笑了一遍,沒想到背後的主子,也不是什麼頭腦清醒的人,拿區區500兩來就想買個風平浪靜。
蘇嫿就像沒有聽到周圍的議論般,泰然自若的繼續吃著飯。
那個貴婦自控能力還是很不錯的,除了嘴皮顫抖了幾下,臉上依舊保持著淡淡微笑的她看不出有多麼生氣。
作為古代有些講究的人家出來的婦人,她也不想在大堂中被人圍觀,但是現在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剛才就不該進來為那個不爭氣的木吉出麵,現在離開,會被人覺得是落荒而逃,呆在這裡,又丟人現眼。
酒樓的房間,現在也還不是她的。
就算之前這個窮丫頭沒有銀子住酒樓,隻要她能吃十桌飯菜,她照樣能賺800兩銀子。
好一個窮丫頭,抓住機會就利用她家下人來設套,賺這些人的銀子,這個仇,她穆婉玲記住了!
穆婉玲觀察了一圈,找了一個在角落的桌子,朝那邊走去,“熙和,我們過去坐。”
“是,娘。”被穆婉玲牽在手裡的小男孩兒,乖巧應聲,離開的時候,回頭暮沉沉的看了一眼護在蘇嫿兩旁的蘇臻和程經銳。
她們一行人走過去之後,下人就將竹簾放了下來。
“綠萼,去點菜,這酒樓不可能因為一個小丫頭胡鬨,陪著她玩,就不照顧其他客人的需要了吧。”那嬤嬤的聲音氣急敗壞的從竹簾裡傳了出來。
“是,劉嬤嬤,小的這就去。”
不一會兒,一個小丫頭就退了出來,她瞪了那些一點不給夫人麵子依舊還在看熱鬨、還有被大家圍在中間繼續在吃飯的蘇嫿一眼,朝前台走去。
因為蘇嫿要吃十桌飯菜,現在因為賭注的原因、就算那個夫人之後不給銀子,蘇嫿拿出來她贏了的抽成,也是可以付飯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