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啦!”
整個秦淮河沿線都留下趙涵無儘的尖叫。
十幾公裡距離,眨眼而至。川崎摩托停下來的時候,趙涵還沉浸在強烈的感官快樂中,久久無法自拔。
“話說,葉秋真的是原來那個葉秋嗎?”
這個問題,她永遠也不會有答案。
酒吧是近幾年才興起的去處,尤其是本地不安分年輕人的心頭之愛,同時也是江寧治安最差的地方。爭風吃醋、打架鬥毆、當然還有流連忘返的舞池和令人瘋狂的節拍。
這讓酒吧成了一個奇怪的存在,大眾難以接受,卻總有人趨之若鶩。
onica的老板是個傳奇,他早些年砍人吃了幾年牢飯,出來的時候,趕上酒吧興起的風口,砸鍋賣鐵賭上所有家當,開了這間onica。
因為老板是江湖上有名的狠人,幾乎沒人敢在他的酒吧鬨事。一間酒吧,不是因為dis、不是因為美酒和女人,僅僅是因為老板人狠,莫名火了。
今天葉秋那堆海歸同學組織的聚會,就定在onica。
“嘟嘟嘟嘟~”
葉秋停下川崎機車,onica門前已經停滿了一水兒的豪車,賓利、布加迪、蘭博基尼、寶馬、奔馳、瑪莎拉蒂。他這輛機車,跟那些車子比,就像個玩具。
“喂,今天停車場爆滿,摩托車換個地方停!”
onica傳出震耳欲聾的dis,葉秋卻被擋在停車場進不去。他看了一眼,停車場明明有空位。對方是嫌棄他的機車不夠檔次,故意擋著他進去。
來人是個大花臂,將近一米八零、保守估計二百五十斤的塊頭,是酒吧老板看場子的外圍馬仔。
葉秋淡淡一笑,他一眼就把花臂男裡裡外外看了個透,他那種肌肉,一看就是蛋白粉加上不科學的鍛煉,硬湊出來的,中看不中用。
葉秋在前世除了專修音樂,還曾潛心研究國術。因為強健的體魄,是一個男人發自內心的力量源泉。
即使換了個時空,他腦子裡演練千百遍的格鬥術,不曾有絲毫生疏。最差的情況,隻可能是身體的反應速度跟不上大腦指令而已。
葉秋習慣先禮後兵,他問道“兄弟,我都到門口了,通融一下吧,我可是onica的酒客。”
“我們約了朋友,不停在停車場,臨時也不好找地方不是?”
“我們的酒客多了去,你算老幾?”花臂男看葉秋隻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心中更加輕視,他上前一步,指著葉秋的鼻子“對麵野街上,愛停不停!”
大有一副葉秋不配合的話,就會被他連人帶車扔出去的架勢。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葉秋一掌拍在花臂男胸口上,微笑道“抱歉,你說了不算!”
他並沒有使用格鬥術,隻是用了朋友間寒暄的力度。
即便如此,花臂男的已經怒不可遏,尤其是當著趙涵這麼個賣相絕佳的女人。
“小子,你真是不知道什麼叫短命,敢在onica門口鬨事,當心我…”
葉秋打斷他的話,笑道“當心你什麼,看大門的當自己是老板?”
花臂男忍不了了!他在這間酒吧門口做安保這麼久,誰對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解下腰間的警棍,舉手就準備往葉秋頭上招呼。這一棍子下去,不把你打殘,爺爺是跟你姓的。
趙涵一聲驚呼,他仿佛看見了葉秋頭破血流,被人打死的淒慘模樣。
她趕緊躲開,嘴裡抱怨道“勸你也不聽,就是不肯聽,如果肯忍一時風平浪靜,怎麼會惹禍上身?”
趙涵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答應葉秋一起來酒吧玩。
——
“我說你中午沒吃飯嗎,下手跟娘們一樣。”
葉秋動作快如閃電,花臂男沒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手臂已被葉秋緊緊抓住,寸步難進。
花臂男臉上一片震驚,我是在做夢嗎,他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他一咬牙,全身肌肉的力量轟然爆發,被葉秋鉗製的手臂卻依舊紋絲不動。
葉秋嘴角上揚,輪到我了!
他五指如鉤往下一沉,花臂男隻覺自己右手要被撕掉一般,整個人不得不彎腰下墜。
葉秋猛然提膝,一股巨力衝擊在花臂男胸口,他一個踉蹌倒退十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內傷跑不掉了。
葉秋衝趙涵無奈搖搖頭,大搖大擺騎著機車進了停車場。
趙涵忍不住拍了拍胸口,還好我沒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