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李瀟瀟!
武驚天的父親,名叫武培林,今年也就才四十八歲,算是軍區中的少壯派了,雖然還沒有到五十,但是,距離那個中樞位置,也隻差一步之遙,倒是和周家的周望江差不多,可以說,他們兩個都有可能在下一屆的選舉中進入中樞,而且,兩個人也不處於敵對狀態,畢竟係統不同。
武驚天聽完了謝叔的話之後,轉過臉看了眼肖遙等人,這還沒開口,邊上的謝叔就先開腔了。
“驚天你先過去吧,我帶著你這幾位朋友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舟車勞頓,想來精神也不是很好。”謝叔微笑著說道。
誰都能聽出來,這隻是個托詞,看來,武培林並不打算現在就見肖遙嚴青等人,而是打算先見見武驚天了。
武驚天尷尬的笑了笑,對著肖遙說道“肖哥,那你們就先跟著謝叔叔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我先去見見我老爹,看看他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
肖遙點了點頭,心裡也沒什麼可見怪的,武培林畢竟不認識自己,對自己肯定也不是很放心,所以先找武驚天探探口風,也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等武驚天先走了之後,肖遙等人就跟在謝叔的後麵,肖遙自己一間屋子,而嚴青和薑曉琳兩個人一間屋子,在來之前,武驚天和他老爹已經是通過電話了的,所以房間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的,裡麵已經備好了洗漱用品,彆的可以都沒有,但是洗漱用品還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這開了一晚上的車,雖然肖遙打坐休息了一會,但是現在有時間在休息一下,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於是他立刻躺在了床上,歇息片刻。
而另一邊,武驚天走進了自己老爹的辦公室裡,然後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大大咧咧坐了下來。
“老爹,我說您這一大早的把我一個人叫過來乾什麼啊?”武驚天問道。
“你真帶了個中醫回來?”武培林看了眼武驚天,開口說道。
武培林雖然今年已經四十八歲了,但是看上去,最多也就剛剛年過四十的樣子,精氣神看上去都非常不錯,說話中氣十足,聲音裡都帶著一股威壓,這倒不是說他想要給誰壓力,而是因為長時間身居高位,手握重權,自然而然養成的一種氣勢。
在肖遙見到周家老爺子的時候,也能感受到一股氣勢,隻是一個眼神,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金戈鐵馬。
“是啊!”武驚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怎麼了,老爹,您對我有意見?”
“你這不是胡鬨嘛!”武培林沒好氣道,“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熱,醫術再好,又能好到哪去?就算他真的是高峰的徒弟,這又能代表什麼呢?難道高僧的徒弟,就一定也是一位高僧?”
武驚天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武培林皺了皺眉頭,他真不喜歡看到武驚天這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嘿嘿,沒什麼,我忽然想起了肖遙昨天晚上說的一句話,一開始嚴青也總是找肖遙的麻煩,覺得肖遙就是個騙子,當時肖遙也跟她說了,她不是第一個懷疑肖遙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看來他說的還真準啊!這話昨天才說完,您今天就開始懷疑他了。”武驚天笑著說道。
武培林微微一愣,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個肖遙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爸,一開始嚴青也不相信肖遙,你也知道,那個丫頭的脾氣非常執拗,隻要是她認準的事情,彆人就很難改變她的看法。但是現在呢?肖遙在她的心裡,都成為一代高人了,所以,你現在懷疑他還真無所謂,反正隻要你願意給他機會,他就一定能讓你相信他!”武驚天說話的時候表情非常嚴肅,眼神中還流露出了一絲自豪。
武培林微微一愣。
“你對他很有信心?”武培林問道。
“不是有信心,是非常有信心!我覺得,他的醫術不會比高峰差到哪裡去!”武驚天說道,“您以前也知道高峰的,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收過一個徒弟,肖遙是他的第一個徒弟,也是他最後一個徒弟,您覺得,高峰前輩還會對肖遙藏私嗎?”
“恩……”武培林點了點頭,他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站起身,望著武驚天說道,“但是你小子也必須得明白,這不是小事,是一件大事,這麼多年了,來給你爺爺看病的人還少嗎?其中不乏一些名醫聖手,但是最後的結果呢?誰治好你爺爺了?現在,老爺子對這些醫生已經非常排斥了,我想,想要說服你爺爺接受肖遙的治療,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聽了武培林的話,武驚天的眼神也黯淡了一下。畢竟自己老爹說的都是事實,先不說肖遙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爺爺的病了,就是老爺子願不願意見肖遙,都難說呢!
先前他還說嚴青的性格比較執拗,要真論起執拗,天底下老爺子排第二,也沒有人敢排第一了!
“爸,你說的不錯,所以這個就得交給我們來解決了。”武驚天說道。
“我們來解決?你小子說的輕鬆,我們拿什麼解決啊?想要說服你爺爺,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反正我自己是沒有什麼信心的。”武培林實話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