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牽線搭橋的就是赫瑪石女公爵墨莉雅提,但墨莉雅提地位身份特殊,她身兼法蘭、萊亞、諾恩前任選王三條王室血脈。
況且人家爺爺自願放棄法蘭王位,把頭銜和王位給了當今法蘭國王的父親,消解了法蘭王國差點發生的內戰。
動她,小心法蘭友邦驚詫。
隻要她不明著來,孔岱親王拿她是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在小池城下耗。
除了小池城,孔岱親王不得不把部分敕令連放到南邊,去防備黑蛇灣試圖進入千河穀幫幫場子的秘黨們。
如果孔岱親王不坐鎮,那千河穀八成要亂成一鍋粥了。
霍恩這群人名聲夠了,但油水不夠,吸引力比較小,親王還是強令白楓傭兵團這個頂尖傭兵團去鎮壓。
白楓傭兵團派出了差不多一半的人,卻由於貝拉爾德的獨斷專行和克萊昂特的拖後腿,全程沒能和霍恩等人交戰。
唯一一次交戰,霍恩將近五倍兵力,還差點讓人家跑了。
隻能說時運不濟。
“我也有錯,我本以為兩位指揮官能夠精誠合作,就讓他們聯合指揮,沒想到啊沒想到。”阿爾岡晃悠著腦袋。
“唉,我這一把年紀了,老糊塗了,沒臉沒皮被羞臊一番,倒是沒什麼,這兩位指揮官可是火氣旺得很,還要繼續追擊呢。”
聽了阿爾岡的話,巴尼福斯連忙表態道:“早知道,就不該讓克萊昂特去,這老無賴,屢敗屢戰,除了忠心耿耿,沒出短毛臥底,我真不知道他有什麼用?”
聽到巴尼福斯的話,阿爾岡像是睡夢中抽了一下,抬起了腦袋,盯著巴尼福斯的臉。
“我這邊倒是得到了一個消息。”原先還在打瞌睡的阿爾岡忽然精神起來,“巴尼福斯主教,您手下是有一個叫做波訥德的教士嗎?”
“是啊。”巴尼福斯一邊回答一邊哀歎,“那是一個絕對好小夥子,是我的學生,我的同伴,我的兄弟,親如父子的兄弟。
整個高堡,誰不知道他和我的關係,他在我的影響下過於剛直,由於不願意屈服,已經被短毛殘忍地殺害了。”
“哦,先等等。”
臉上掛起一個微笑,阿爾岡雙手交叉抱拳,對孔岱親王說道,“短毛在嘗試淹死一名僧侶時,由於繩子沒係牢,讓那僧侶僥幸活了下來。
他告知了我一個重要的消息,短毛之所以能連連騙開關卡,就是因為有人幫助他們偽造了教會的文書。
我們的僧侶看到了他的容貌,並記住了他的樣子。
根據在場人員的對比確認,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那位波訥德教士。”
“噗……咳咳咳咳。”原先還在慢悠悠飲用清水的巴尼福斯瞬間將水噴了一桌子。
旁邊的侍童立刻走上來,試圖擦拭桌麵,沒擦兩下便被巴尼福斯推到一邊。
“你是什麼意思?說我也是短毛嗎?”巴尼福斯的眼中閃著怨毒的光芒。
阿爾岡沒有說話,隻是將二指厚的文書從木紋桌麵推到了他跟前。
拿起卷宗,巴尼福斯狐疑地將其打開,開始翻閱著這些證據。
但很快,他越翻越快,越翻越快,到最後,更是直接用力地將文件給合上。
清了清嗓子,巴尼福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聲明一下,我和這個波訥德,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
“你剛剛不是說,伱和波訥德是親如父子的兄弟嗎?”
“我和誰都是親如父子的兄弟,彌賽拉告訴我們,要愛人如愛己,同信皆兄弟姊妹。”巴尼福斯梗著脖子強辯道。
“他不是受了你的影響嗎?”
“你不要誹謗我啊,他誹謗我啊,親王殿下,他在誹謗啊!”
“好了好了。”孔岱親王壓手製止了兩人的爭端,“咱們就各退一步,各自都有錯好了。”
巴尼福斯怨毒的視線下,阿爾岡老神在在地坐下,才兩秒又打起了瞌睡。
他縱橫教會這麼多年,和稀泥和攪混水兩大絕招,玩得太熟練了。
想推鍋?你巴尼福斯一個零零後(0年生人),想和我玩這套,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
“既然如此,該怎麼對外公布呢?你知道,到處都是風言風語,大家不是那麼好過。”巴尼福斯沉默一陣後,重新發問。
阿爾岡咳嗽一聲:“既然短毛有那麼多臥底,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短毛在千河穀的土地上深耕多年,吃透了千河穀人的心智,布置了新的邪教矩陣,實現了秘黨的破圈。
就說,我們查到了短毛的人數超過十萬,且在各地的各行各業都有臥底和同情者,就是在他們的幫助下,短毛才能成功逃脫。”
“那短毛……就不管了?”
思考了片刻,孔岱親王抽出一張紙,寫起了調令。
“我從小池城那邊抽調一個敕令連來,繼續追擊,當然要是他們找死去野蛛林,那就另當彆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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