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移有一點說錯了,今天校草的工作其實不多。一方麵,昨天晚上校草加了半個晚上的班,之前留下來的工作已經全部完成。
今天一大早,校草又到了公司,然後在“釣魚”的過程中,校草又認認真真的完成了不少工作量。
於是,這一天,校草不僅沒加班,而且下班很早。
司不移搭著校草的車到鬱家彆墅的時候,天還沒黑。兩人一進門,迎麵就看到了抱著一隻貓的鬱媽媽。
鬱媽媽看著年輕,其實已經是個抱外孫的人了。
可惜,女兒跟女婿不住在家裡,一年也就那麼幾天會回來看看,至於外孫,更是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抱得到。兒子這邊,老婆還沒娶上,孫子就更彆提了。
無所事事,無孫可抱的鬱媽媽,閒下來的日子,就貢獻給自己養的貓了。
司不移是知道,鬱媽媽養貓的。看到鬱媽媽的貓,她一點都不驚奇。規規矩矩的在客廳裡跟鬱媽媽打了個招呼,司不移就鑽進客房了。
“小司,你怎麼收拾東西了?”
司不移的東西不多,收拾起來也不花什麼時間。她很快拉上行李箱的拉鏈。
剛拉上拉鏈,身後就響起鬱媽媽的聲音。
“要搬走了?”司不移還沒回答,鬱媽媽又繼續開口,這一次,司不移分明從鬱媽媽的口吻中聽到了一抹失望。
“我找到新的住處了。”司不移連忙起身,抓了抓頭發:“忽然住在這邊,挺不好意思的。”
司不移說的是真話,一點都沒隱瞞。司不移真誠地看著鬱媽媽,希望鬱媽媽也能理解自己的立場。
“那你要搬到什麼地方?環境好不好?交通方不方便?”鬱媽媽頓了頓,將最關鍵的問題問了出來:“那邊治安怎麼樣?你一個女孩子,治安不好的地方可不能住。”
鬱媽媽這一串問題問出來,司不移是特彆感動的。這樣的話,在司不移的記憶中,隻有自家媽媽會這麼認真的問她。
但是她現在可不好意思告訴鬱媽媽,自己的新住處,還是鬱從文的屋子。這話要是直說了,天知道本來就對她關係曖昧的鬱媽媽,會腦補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可惜,司不移的想法很美好,卻碰上了個跟她腦回路不在一個方向的校草。
正當她絞儘腦汁組織語言回答鬱媽媽的問題的時候,一道清冽的男音從房間門口傳了過來:“環境不錯,交通尚可,至於治安的話,她又不是一個人住。”
司不移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到站在她房間門口的校草。然後目光往旁邊移了移,司不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黑色行李箱。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行李箱就是開學的時候,自己幫校草照看過的那個。
“你?”
司不移指著行李箱的手都在抖。
“小斐,你這是?”司不移注意到了行李箱,鬱媽媽自然也不是個眼瞎的。
“不移不好意思住在這邊,我記得市區那邊還有一套房子,我帶她去那邊住。”校草語氣平淡,好像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司不移不知道同樣聽到校草話的司媽媽是什麼感覺,反正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隻差一口氣了。
校草、不、大佬,你這是怎麼了?連節操都不要了麼?這話說出去,還有收回來的可能?
當著親媽的麵,說出這種話的校草真是個狠人
司不移都能想象,鬱媽媽的反應。這種狐狸精朋友,哪裡能繼續留在這邊,早點攆出去才是王道。
然而,吃錯藥的人,似乎不止校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