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這家店的東西太好吃,也許是司不移真的餓了,反正,四人份的外賣,司不移一個人吞了三份,連啤酒,司不移都喝了三罐。
這家店的食物確實對得起價格,就連附送的啤酒,口味都比一般的好。司不移喝的時候,隻覺得這個酒味道甘甜,一點都沒有啤酒該有的苦澀味道。
隻是這味道超讚的酒,有點上頭。司不移喝完,就開始暈乎了。
眯著眼睛,看向校草。
校草那邊的酒沒有動。
“這酒……”司不移指著校草手邊的罐子。
“你這個樣子,不能再喝了。”聽到司不移的聲音,校草很順手的將手邊的酒罐挪到另一邊,意思很明確,司不移沒資格繼續喝了。
“不,不是。”司不移抓了抓頭發:“我的意思是,這個酒的後勁有點大。”
司不移酒量很差,酒品也不太好,唯一稱得上優點的是,喝醉酒之後,特彆老實。喝醉就是喝醉,跟那些醉了還以為自己沒醉的酒鬼完全不一樣。
酒品很差的司不移,還想吃龍蝦,隻是龍蝦有點難抓,司不移試了幾次,肉沒吃到,運動服倒是沾上了不少龍蝦湯。
幾次都不成功的司不移,憤然的丟下龍蝦。
“司不移,你醉了。”校草歎了口氣,而後套上一次性的手套,幫司不移剝蝦殼。
“我知道。”司不移嘟囔著。
看到到眼前的龍蝦肉,司不移一點都不客氣,張嘴就吃了。
“你酒量太小了,以後還是少喝點。”校草歎了口氣。
說實話,從知道這個人開始,鬱從文就沒少見過她喝酒,而且,司不移喝酒的次數跟她喝醉的次數,驚人的一致。
可以說,司不移飯局幾乎都要喝酒,而且一喝酒就會喝醉。酒量很小,酒品很不好。
如果沒喝醉的話,也不會出之前的亂子。說出這句話的校草,著實為司不移操碎了心。
可惜的是,他現在麵對是個醉鬼,而不是正常狀態的司不移。被勸少喝酒的司不移,很不滿。
上了鏽的腦子,艱難地轉了一圈,目光幽怨的看向校草:“不是你讓我喝酒的麼?”
酒是校草買的燒烤送的,司不移開罐喝酒的時候,校草也沒有阻止。四舍五入一下,說酒是校草讓她喝的,在司不移的現下的思維模式下是成立的。
沒喝醉酒的鬱從文當場鬱卒。
“你趕緊去休息吧。”校草在鬱卒中,已經將司不移撈不上來的小龍蝦,全都喂到了她嘴裡,然後起身,收拾起桌麵。
雖然司不移聲稱要做家務來抵房租,不過看司不移現在的狀態,她的宣言,隻能過段時間才能成為現實了。
校草一番收拾,司不移就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著。忙活著的校草,遠沒有之前給司不移的那種仙氣感。
相反,拎著垃圾袋的校草,讓司不移一瞬間想起當初老大過生日的時候,拎著火鍋底料進門的那個鬱從文。
司不移眼前是模糊的,但是校草的形象早就刻在了腦子裡。
“司不移,你……”司不移那直愣愣的目光,壓根就沒有遮掩的意思。被那目光盯著的校草,要是感覺不到就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