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磊是願意幫助司不移的。
不過,他的幫助方法跟司不移想的不太一樣。出去半天的嚴磊,再回來的時候,丟給司不移一堆資料。
“老大。”看著眼前的資料,司不移有點懵逼。
“自學,然後自己去找答案。”
“老大,這怎麼可能?”司不移看著資料,臉上的表情都快掛不住了。她不是天才,也不是神童,唯一能稱讚的,就是她肯吃苦。
可就是這樣,能追上創業團隊的進度,對於司不移來說,也很艱難。更彆說,自己尋找答案了。
“司不移,學會這些東西,哪怕是我,也要三年多的時間。”嚴磊敲了敲桌子:“我覺得,以你的進度,學會這些,甚至要用上,肯定要更多的時間。”
這一點,司不移當然明白。
“你說,我提什麼要求都行。”
司不移點頭。其實,到現在,司不移也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給出的條件,她本能的相信,嚴磊是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的。
“那你聽好,我的要求很簡單,接下來的五年,你得給我打工。”
“好。”司不移沒有猶豫。
老大果然是個正人君子。她查過相關法律法規,那個標書所帶來的損失,足夠讓司不移在監獄裡待五年。
證明材料特彆難弄到,饒是老大出手,也直到月底,司不移才找到足夠的證據鏈。
當然,這個證據鏈裡太多的證據都是通過非法途徑得到的,司不移根本不能拿到明麵上。
所以,她約了鬱父單獨見麵。
將資料全部交給鬱父之後,司不移仿佛放下了心頭的一個擔子:“鬱叔叔,我證明了我的清白。”
拿到證據鏈的鬱父顯然有些吃驚。當時司不移一走,鬱父也想過追查這個案子,不過從頭到尾,拿到的所有證據,都證明了出賣他們資料的人是司不移。
而說好洗清自己嫌疑的司不移,再也沒有出現。
沒想到,當所有人放棄追查的時候,司不移拿出了證據。
將資料交給鬱父的司不移,站起身子,鞠了個躬:“鬱叔叔,再見。”
不過,在司不移轉身的時候,身後響起了鬱父的聲音:“司不移,在那一天從文參加了一個競標案,司家的標書,就比從文的標書多十塊錢。”
“我知道。”司不移停了下來。
老大找到的所有資料,司不移都過了一遍。栽贓標書之前的那個標書,司不移自然也看過。
“那場競標,如果成功的話……”
“鬱叔叔,您彆說了。”司不移很不禮貌的打斷了鬱父的話,而後轉身,露出一道笑容:“都到這份上了,說那麼多也沒有用了。你們知道我是清白的就行了。”
更多的話,司不移說不出來。這麼長時間下來,司不移都沒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明明,這種場麵自己經曆過很多次,而這一次解決方案最完美,對自己幾乎沒有損害。
可是,司不移隻感覺到難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