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移感慨自己的智商的時候,麵前多了一隻骨節修長的手。那手的食指和拇指中間,捏了一張房卡。
飛快地在感應區刷了一遍之後,按亮了樓層鍵。
司不移歎了一聲。
這可能就是命,注定鄒哥上不了這個電梯,也注定,司不移得自己麵對跟鬱從文的獨處。
電梯很快,沒一會就到目的地。電梯門一開,就是屋子門口。已經送到家門口了,應該沒有自己的事情了,所以,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司不移沒有挪步子。
不過,不是司不移不想挪步子就能不挪步子的,她的手腕還在鬱從文的手中。鬱從文沒撒手,她就隻能跟著走。
醉酒之後的鬱從文,力氣大得出奇。一路上,司不移拚力氣,就沒有成功過。現在也一樣,一股大力由胳膊處襲來,司不移就被人拽出了電梯。
鬱從文沒有開門,也沒有放開司不移。在電梯關閉之後,兩個人就被困在狹小的電梯間裡。
“鬱、從、文!”忍了一路的司不移,終於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吼了一聲。
然而,被怒氣衝衝地吼了一聲的鬱從文,非但沒有生氣,還一副特彆享受的模樣往前一步,喜滋滋的應了一聲:“嗯。”
司不移:……
她就不應該跟一個醉鬼發火。司不移不想說話,她現在隻想靜靜。
然而,總有人不讓她靜一靜。高高興興的應了司不移一聲怒吼的男人,在司不移不吭聲之後,又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校草,又往前一步。
司不移再一退,就靠在了電梯門上。然後,整個人就被鬱從文罩在懷裡。人喝醉了,都是這副模樣麼?司不移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她記得,自己喝醉的時候,可是沒有這麼幼稚的。她都不知道,鬱從文做這些,到底為了什麼。
很快,司不移就知道,這個男人將自己很快,司不移就知道這人的目的了。
鬱從文將司不移困在電梯與自己中間,微微傾下身子,垂著眸子,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很低,如同呢喃:“再叫一聲。”
司不移:……
這都是什麼鬼?
就為了讓人叫自己的名字?
“鬱從文。”名字脫口而出,司不移整個人一愣。
“嗯!”鬱從文飛快應答,然後,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司不移,繼續提要求:“再叫一聲。”
“鬱從文!”
“嗯,再叫一聲。”
……
不過是喊一個名字而已,司不移這麼想著,可是,越喊,眼眶越熱。心中有一股,她自己怎麼都控製不住的情緒翻湧上來。
明白這一點的司不移,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可是,她又沒法從鬱從文的禁錮下脫身。
“鬱從文,你放手。”眼眶發熱的司不移,聲音帶上了一絲顫抖。
頭頂沒有繼續傳來嗯的聲音,司不移抬頭,對上一雙微紅的眸子。緊接著,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唇上染上了一抹溫熱。
司不移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了,她隻記得,在搶走電梯卡之後,她打了鬱從文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