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司不移麵前,阻擋一場鬥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司不移的“情敵”祝孤清。
三年沒見,當年就比一般女孩子英氣的祝孤清,現在已經將這種中性美發展到了極致。
當然,正因為這種極致,祝孤清這麼多年,也沒相親成功。
單從兩個人聊天的過程,司不移就知道,祝孤清跟這個男人是一個圈子的,而且,兩個人還十分不對付。
“總比某個連繼承權都拿不到的私生子強。”被戳中痛處,祝孤清目光冰冷:“放心,我就算一輩子相親不成功,也絕對不會跟你這種……”
說著,祝孤清掃了一眼男人身邊的女人:“管不住自己二兩肉的男人相親的。”
也許祝孤清勢頭太足,在司不移麵前囂張的男人,在祝孤清麵前,氣勢弱了不少。
但是對方似乎不太願意這麼放過司不移。本著能膈應一點算一點的原則,男人將被晾到一邊的女伴又扯了過來:“祝孤清,這次碰上你,我認栽。但是,我的女伴的裙子,這個女人總得賠吧。把我女伴的裙子弄臟,賠償裙子,總不過分吧。”
司不移的拳頭又握了起來。那裙子是她弄臟的麼?
祝孤清來得太晚了,根本沒看到男人的女伴碰瓷的場景。
“賠裙子?”一道熟悉的男音毫無預兆地插了進來,司不移下意識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端著一杯紅酒的鬱從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側頭問旁邊的祝孤清:“什麼樣的裙子,價值多少?”
“我哪知道,我又沒穿過裙子。”祝孤清翻白眼。
看到站在自己左右兩邊的兩個人毫無障礙地交流,司不移心裡忽然酸酸的。
鬱從文在司不移身邊站定,目光落在男人的女伴身上:“你覺得,怎麼賠比較適合?”
男人顯然今天不宜出門,要不然,怎麼會一連撞上祝孤清鬱從文兩尊大神。
之前圈內傳言,祝孤清跟鬱從文因為相親不成功而互生怨懟,現在看來,傳言都是狗屁。這兩個人明顯就是同一陣線上的。
“今天這事,算我倒黴,我認栽。”男人乾脆利落地認栽,眼前兩尊大神,一個他就惹不起,彆說兩個了。唯一可惜的,就是好不容易看到個這麼有味道的女人。
男人一臉遺憾地拉上自己的女伴。
“彆走。”結果,還沒邁步,就被叫停。鬱從文眯著眼,眸子冷冽:“還沒賠償,你怎麼能走。”
這句話話音落下,在場除了鬱從文之外的幾個人,全都一臉不可置信。人都認栽了,鬱總這是打算做什麼?
“不過一件衣服而已,用不著鬱總如此大張旗鼓了。”男人嘴角含笑,眼中卻是一片冷然。
雖然一點都不想跟鬱從文扯上關係,但是,本能感覺到男人眼中的戾氣的司不移,飛快地抓住了鬱從文的胳膊。等對方看向自己的時候,司不移搖了搖頭。
在宴會上鬨事,明顯不是一個理智的人應該做的。
“放心,不會有事。”看到司不移搖頭,鬱從文的目光柔和了下來,而後安撫地拍了拍司不移抓著自己胳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