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鬱從文不說,他也不會動司不移。司不移在墨程非的眼裡,是合作夥伴。
這世上,女人千千萬,他又不缺。而且,司不移長得其實也不算特彆驚豔,平時開開玩笑也就算了,真讓他追,他肯定是不追的。
彆的不說,單單關於司不移很能打的傳言,他就聽了不少遍了。
“我不就是懷疑她泄密麼……”被堵在柱子上的墨程非不滿地嘟囔著。
墨程非也憋屈啊。
合作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自己手裡的幾個合夥人之外,就隻剩下嚴磊的公司了。
他知道泄密,也是昨天回來的時候。
墨家的人都不大待見他,平時也不會專門讓他回來。昨天非要他提前回來準備壽宴。
其實,準備壽宴跟他這個私生孫子有什麼關係?他一不會做菜,二不會指揮,唯一能做的,就是回來圍觀眾人忙活。
雖然知道自己回來就是礙眼的,但是墨程非還是提前回來了。結果,家裡人叫他回來,壓根就不是讓他來圍觀的,而是將主意打到了他那個還處於創業階段的小公司上了。
怎麼說也是墨氏的一份子,創業的公司,應該並入墨氏成為子公司什麼的。反正那些人在自己麵前念叨了半宿,好不容易等他鬆了口,才把他放出來。
放出來之後,心裡默默清理了一遍自己的損失。墨程非又將思緒轉移到泄密者的身上。
受到損失之後,自然是要反思,在什麼地方摔倒就要在什麼地方爬起來才行。
墨程非梳理了一遍自己的人際關係,然後就將目標放在了司不移的身上。
鑒於司不移跟鬱從文的關係,他有理由相信,司不移可能在日常生活中有說漏嘴的情況。
而鬱從文跟墨家關係匪淺,將自己出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看起來,是自己想錯了。
“她不可能泄密。”鬱從文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也不是肯定她泄密,我就是說她有可能啊。”墨程非暴躁了。從看到兩個人的反應之後,墨程非就知道自己誤會了。
“彆人都有可能,司不移不可能。”司不移都沒說話,鬱從文就開始強調。
一直沒說話的司不移,聽到鬱從文再三強調。內心滋味紛雜,感動激動都是有,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悲傷。
“我不就是懷疑一下麼!”
“懷疑也不行。”鬱從文再次強調。
“你夠了啊!”被人再三強調的墨程非都快瘋了。這年頭,有對象的人都怎麼了?
不就是懷疑一下麼?又沒指著鼻子罵?連懷疑都不讓人懷疑,著特麼的還有天理嗎?
墨程非快崩潰了,鬱從文卻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站在一邊的司不移,拽了鬱從文兩次,都沒有讓鬱從文有任何改觀。
反而,讓她看到了鬱從文的眸子。
鬱從文是個溫潤的人,這人的溫潤是刻在骨子裡的。哪怕他再怎麼對人冷淡的時候,說話做事,依舊讓人如沐春風。
但是,現在,就在這一刻,司不移在鬱從文的眸子裡,看到是暴風。
“你彆說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跟他解釋。”眼看著鬱從文眸子中的暴風收斂不住,司不移一把推開墨程非,取代了他的位置。
“我……”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墨程非,下意識就想開口。隻是,目光落在鬱從文臉上的時候,忽然閉了嘴。
鬱從文的狀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