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項鏈太貴重不接受也行,這個總不算特彆貴重了。”鬱從文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被他從鏈墜上取下來的零件,單獨放在手心裡,就好像一個特備簡單的指環。
結構簡單,樣式簡單,甚至材質也隻是單一的金屬。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環,讓司不移的臉瞬間就燃燒起來。項鏈她不敢收,這個環她同樣也不敢收。
項鏈不敢收,是因為價值過大。而這個環,她不敢收完全是因為意義重大。
“喂,你打算把這個套在哪?”司不移望著鬱從文的眼睛,故作輕鬆。
“這裡。”鬱從文伸手,指著司不移無名指的位置。
這話一出,司不移就要縮手。
結果,手沒縮回去,就被鬱從文抓住了,而後帶著笑意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怕什麼,就算我想給你套牢,現在也還不是時候。”
說著,也不給司不移拒絕的機會,那個金屬環就被鬱從文套在了司不移的中指上:“套在這裡,總歸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
指環一點都不冰涼,染上鬱從文體溫的指環,對司不移來說,有點像烙鐵。隻是這烙鐵烙的是她的手指,可燃燒的感覺,卻是從臉上開始蔓延的。
司不移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扭捏的人。但是,在手指被鬱從文套牢的時候,她隻有一個感覺,就是想躲。
她才不想讓鬱從文看到,自己燒著了一般的臉。
可惜,鬱從文沒有給司不移躲的機會。在將司不移套牢之後,鬱從文拉住了司不移的手,爽朗的聲音緩緩響起:“我都說了這麼多了,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鬱從文在笑,而且笑得十分開心。
司不移咬咬牙,找到了自己反駁的理由:“到底誰跟誰搶誰啊?上趕著想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才多呢。”
話剛說出口,司不移就後悔了。這句話說出來,跟自己承認自己吃醋有什麼區彆?
司不移已經做好被鬱從文打趣一番的準備了,結果,話說出來了,鬱從文卻沒有打趣她。
仿佛很認真地思考一番之後,鬱從文再次從項鏈上取下了一個零件,遞到司不移的手中:“你說得對,如果不給我套個什麼東西,也會有人跟你搶我。”
司不移手裡的零件,也是一個環。大小比之前套在司不移手上的要大上一圈。
司不移比了比指環和鬱從文的中指,麵容有些扭曲。
她敢肯定,鬱從文這是故意的。
要不然,怎麼證明,項鏈上的兩個環,一個正好能套進自己的中指,另一個正好適合鬱從文的中指。
“你不願意套牢我?”看到司不移久久不動,鬱從文有些不滿了。
“套牢就套牢。”司不移牙一咬,心一橫,直接將指環套在了鬱從文的中指上:“套牢了!”
“嗯。”
鬱從文的聲音很輕,就在司不移的耳邊。紅著臉的司不移,一抬頭,就撞進一雙黝黑的眸子裡。
然後整個人就被撈進鬱從文的懷裡:“套牢了,就不能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