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到海龜,俗話說見者有份,隻要有人看見了,就要平分,誰要誰付錢,至於海龜的價格通常由第三方,也叫中間人來定,中間人和你關係好,他就會定一個於你有利的價格;
你說的蘇鐵還有幾珠,聽說爭奪比較厲害,今年是張三的,明年是李四的,誰有本事就是誰的。
實際上據我的祖輩人講,這些蘇鐵不是誰的,是天生的,有的年齡已經有三百歲了。反正我們上去要小心為好。”
兩人的小船靠岸,可要停靠還真不容易,因為水深浪大,雖然隻有兩三米的斜坡,但以雜草為主,還真不好固定小船。
二人圍繞小島又劃了三十米,終於找到一處較好停靠船隻的地方,這裡坡度較緩。
小船一靠岸,沈浪第一個跳了上去。
放眼望去,這個島真小,呈橢圓形,隻有五六個足球場那麼大,島上以雜草、椰子樹、蘇鐵樹為主。
現在進入農曆三月,在北方還是春寒料峭,南方卻已是草長鶯飛,新長的草已經很高,和頭年枯乾的草在比賽,讓人不禁想起一句詩“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島上有兩條路,就是將雜草踩壞形成的,分彆通向兩處低矮的窩棚,一處在西麵,一處在東麵。
西麵窩棚看上去沒有東麵的結實漂亮,西麵窩棚完全在雜草中,基本要被雜草遮住了;東麵窩棚周圍雜草都被清除乾淨了。
阿成的小船停靠這個位置,正好在兩條小路的,也是分岔點,看來也是經常有人在這裡停船,這裡正好有兩珠粗壯的椰子樹,便於拴鎖船隻。
沈浪前腳一上岸,阿成後腳也上了岸,兩人邊聊邊將小船固定好。
剛固定好,從左邊小路走過來兩個人,兩人個子都不高、不胖,前邊一個約六十歲,後邊一個年紀看上去不大,不會超過二十歲。
兩人皮膚都挺黑,年老的臉上有三四道很深的皺紋。年長的小心翼翼地問道
“剛才我聽兩位的談話,是中國人吧?”
沈浪沒想到在這麼遠的地方會遇上中國人,顯得異常開心,馬上回答道
“是的,我們是中國人,先生,你們也是中國人吧?”
“我們是中國人,我們倆這段時間都在等機會,有機會有恰當的船隻我們都要走,這裡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們都要走了,不知二位來乾什麼?……”
年輕人見來了人,比沈浪還開心,搶著說道。
“誰說要走啦?亂說什麼啊……”年長者打斷了年輕人的話,卻欲言又止,向漂亮窩棚方向回頭瞥了一眼,對年輕人責備道。
“爺爺,不要擔心,那三個人在睡覺。他們也是中國人。”年輕人對年長的說道。從對話中可以看出這是爺孫倆。
“住嘴!還在亂說,這年頭騙人的還少啊?”
年長者瞪了年輕人一眼,掃視阿成和沈浪一遍說道。年輕人遂低頭不說話侍立在旁。
“兩位,啊,我們都是中國人,都是同胞;啊,我提醒二位一下,啊,這裡泊船就怕……就怕有人要來過問,一過問就要叫你們走開。”
年長者想對沈浪、阿成說什麼,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畏畏縮縮的樣子,不禁讓沈、阿二人犯了疑。
這島上還有其他人嗎,是些什麼人呢,有多少,為什麼要叫他們的船離開,一連串疑問在二人的心頭像一串串水泡冒了上來。阿成問詢道
“阿爹你好,我叫阿成,幾乎每年都來這裡,在這裡還是有人長時間居住的,你們是住的時間太長,還是其它什麼原因要走呢?島上還有其他人嗎?是什麼人,有多少人?希望你能告訴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