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費用嘛,我還有三萬沒有打到你的賬上,你放心,雖然沒有全程返回,這三萬我會打到你賬上。
這一路走來,你也是很辛苦,不光是辛苦,還拚了命,和你的合作非常愉快,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朋友,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我也很開心。這裡能夠打款吧?能夠的話我待會兒就去辦。”
“沈先生,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沒有能夠將你送到中沙,我也是沒法,你多諒解。我是個乾脆人,款你就彆打了。這一次你的運氣好,今天就可以走……”
“什麼?我今天可以走。有船了?我沒有聽錯?”
沈浪一聽,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打斷了阿成的說話。
“你沒有聽錯,今天上午就可以走,上午十點的輪船,這是船票。”
阿成邊說邊伸出右手,從右邊床頭櫃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票,遞到了沈浪手裡。
沈浪將票接過來睜大眼睛看了又看,這一切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不快收拾自己的行禮,還愣著乾什麼?”阿成提醒到。
三下五除二,沈浪收拾好行禮,手拿船票,大步流星走到門口,仿佛想起了什麼,在門口停留片刻,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到街上,打聽到可以打款的銀行,將三萬元欠款打到阿成的賬上,才登上輪船。
半個月後,在新橋小鎮通往貢嘎雪山的官道上,一匹白色駿馬上馱著一個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一身短打裝束,雖然渾身灰塵滿麵,但暗紅的臉色還是顯露無遺,與周圍的人和景有點格格不入。
一看就知這是一個長途趕路之人,但此人卻沒有顯現一絲疲憊,口中不停“駕駕”的吆喝,雙腳不停拍打馬肚子,左手提韁繩,右手揮舞鞭子,一見馬有懈怠,馬屁股上就是一鞭,馬倒有些吃不消了。
這位中年漢子就是剛從南海采藥回來的雪山獨狼——沈浪。不知師傅的病情如何,現在隻能日夜兼程。馬是從新橋小鎮用高價買來的。
下坡容易上坡難,又是人困馬乏,到得後來,寬暢的官道又變成了逼仄的小道,很多時候,無法騎在馬上,沈浪隻得下來牽馬而行。
七天後的一個午後,沈浪終於到達日思夜想的飛雪峰下雪山派大門外。
聽得馬蹄聲響,看門老趙從門縫裡看到了沈浪回來,趕緊將大門打開,高聲呼道
“沈二爺回來了?”
“是我,趙叔,師傅還好吧?”沈浪和老趙打過招呼,馬上問師傅的近況。
老趙跑下來接過沈浪手中的韁繩,略帶埋怨的口吻說道
“沈二爺可回來了,老掌門幾乎每天傍晚都要來大門口看一次,希望你早日回來,他擔心你啊,說什麼南海有毒蛇、鱷魚,怕你有危險,今天還沒有到大門口。
現在老掌門頭發已經全白了,你走的時候他的身體胖一點,自從你走後,他的身體又開始消瘦。”
走進大門,老趙將白馬拴在門邊樹樁上,邊關門邊介紹老掌門青信子的情況。
聽老趙介紹完畢,沈浪將馬鞭扔給老趙,說道
“趙叔,馬匹交給你了,牽過去交給飼養處。我先上去看看師傅。”
話說完,人已走出的十幾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