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呆住了,瞪大眼睛問道
“什麼?師傅去世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嗎?人呢?”
話未說完,燕未然人已旋風般跑了出去,沈浪緊緊跟在後麵。進去一看,師傅已然圓寂,二人不禁放聲悲哭。
特彆是沈浪差一點哭暈過去。二人哭了好久,燕未然止住哭聲,將眼淚擦乾說道
“師弟,師傅他老人家已經離我們而去,再哭也沒有用了,現在我們要把師傅送歸山才是。”
沈浪聽了師兄的話,像個木偶似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在燕未然的主持下,雪山派為他們的老掌門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師傅下葬後的幾天裡,沈浪就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什麼也不過問,什麼也不做,連他這段一時間每天必須堅持的一件事——從新撰寫“燕青十八浪”劍法,他也沒做。
一般人去找他,問他,肯定會得到一通臭罵。
這幾天的生活都是老趙或者燕未然親自送去的。
到師傅頭七的日子,沈浪又跑到師傅的墳前,長跪不起。
在他心裡,師傅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傳他武功的老師了,青信子已經超過了師傅,代替了父親有地位。
跪在師傅墳前,想起師傅去世前一天晚上對他和師兄說的話,原來師傅那天晚上是對他們兩個弟子作最後的教誨啊,臨死還在擔心雪山派的發展。
想起這些,沈浪不禁又淚流滿麵。哭了許久,他猛然想起,自己這個樣子怎麼行呢。
怎麼對得住師傅生前對他的撫養和希望呢,哭有用嗎,能將師傅哭回來嗎,不如回去按師傅臨終前的要求,將雪山派掌門師祖傳下來的劍法修正,將雪山派的武學發揚光大才是。
想到這裡,沈浪毅然站起身來,擦乾眼淚,大踏步走下山去。
第二天,一個正常的沈浪又出現在了大家眼前。
每天,沈浪除了練功外,就是細致揣摩“燕青十八浪”劍書中存在的疑問和不足,然後找師兄拆解,有了心得和修改的結論,就及時記錄下來。
在師傅滿七的日子,沈浪將修改的初稿交給的師兄,請師兄過目。三天後,沈浪對師兄說道
“師兄,我有一事相求。”
“師弟有話,但說無妨,何必搞這麼客氣乾嘛。”
燕未然覺得今天師弟的神態有點奇怪,自從他自己下得山來,對雪山派內事物一直兢兢業業,不知師弟什麼事情要講,他有點吃驚地望著師弟說道。
“我要下山去會一個朋友,這是一年半之前好的,我必須去。
早則一月左右我就回來,遲也不過三兩月,掌門師兄,沈浪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浪子了,我一定會按時回來的。
‘燕青十八浪’還沒有修改完善,我先交給你保管,帶在身上不方便,我回來會將它修改完善。你放心吧!”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路上你要小心,早去早回。要不要我派人和你一起去?”
燕未然見師弟說的是這一件事,自然滿口答應,並很關心地問道要不要讓人陪他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又不是去尋仇、打架。”
沈浪連忙推辭,因為他要去相會的人,與雪山派的其他人都沒有任何關係。
究竟沈浪要去與誰相會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