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華南後,到處打聽尋找唐川兒的行蹤,後來打聽到,唐川兒行蹤沒有固定,有時在外地,有時在華南武林總彙。
這段時間就在華南武林總彙,因為這裡的事情多且忙,賈全讓他過來幫著做事,但幾天來沒有發現唐川兒的蹤跡。
馬苗苗倒地時,唐飛兒看在眼裡,知道這是唐川兒又用毒針,射殺了馬苗苗,根據方位判斷,唐川兒應該是從鐵門旁邊小門裡,毒針從小孔處發射出來,將馬苗苗射殺的。
隻是苦於當時她被關在了包箱裡,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唐門敗類乾壞事,沒辦法出手製止。
唐飛兒接過祁一言遞過來的解藥,先看了看,又嗅了嗅,然後和她的幾顆放一起,用一張手巾包好,讓大家往四周散開,中間挪出一小塊空地。
金不換走上前,她將布包遞到金不換手中。金不換雙掌相合,將布包握在手心,慢慢運氣,幾秒鐘後,一絲絲白氣從他的手心緩緩飄出,包箱裡的群英聞到一股很淡的清香,頓感呼吸通暢,耳聰目明,精神好多了。
群雄望望頭上三米多高的網,有的在叫
“我們揮劍將網斬斷,全部出去。”
“誰寶劍鋒利?誰來。”
“我看還要一個輕功好的才行。”
說的人倒不少,但出手的沒有一個,大家都怕一出手,就像剛才打門的人一樣,立時死於非命。
“我看這樣是不行的,大家沒見剛才打門這個人嗎?這網說不定既有毒,又有電,寶劍是金屬,這是導電的,誰上去一砍電網,他自己會觸電身亡。
這電網砍斷下來,我們大家都會被電死,如果裡頭有毒藥,電和毒一起攻擊我們,就誰也脫不了身,大家電好再想想,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化不少在其中憋了很長時間,最受不了的,他就是其中一個,現在他終於說說看法了。
“你倒想啊,你說能有什麼好辦法。”譚不攏也不甘寂寞,回了他一句。
“我們暫時不要去打門,也不要去砍頭上的網,我估計門和網都有機關,我們去是白白送死,大家稍安勿躁,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打開這道門,門打開,大家就解放了。
你們彆動,有我和這位先生,至少大家暫時不怕中毒。”
剛拿出解藥的唐飛兒畢竟是當過掌門的,她的分析,大家一聽,確實如此,硬拚,等於送死,暫時不動,靜觀其變也許是最好的方式。
剛才吵鬨不休的場麵又安靜了許多。
主持人看見了中間包廂發生的一幕,她始終保持微笑,在最高平台看表演的賈全也看見了,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也沒有做什麼表示。主持人繼續說道
“崔流皮大師的表演怎麼樣?剛才的拔河、壯漢推山、一指禪無不顯示了崔大師無比深厚的功力,有沒有想試試的?
有的話,我們的崔大師會讓你體驗一把,什麼叫武功的最高境界——沒有做不到,隻有不敢想。
還有我強調最重要一點,這一點對大家太重要了,你們該作出正確的選擇了,我們的大師表演完畢,你們還固執,沒有作出選擇,後果是嚴重的,那個包廂可能就是你們最後的歸宿。
要作出正確選擇的,請雙手抱頭,走到門邊。我們工作人員,會替你們打開玻璃門。”
麵對裸的要求和死亡威脅,群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誰首先屈服,抱頭走到門邊。有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恐懼。
說不定,隻要有一人抱頭走出去,就會出現一個個跟著走出去。大家在觀望、猶豫、徘徊。這時,從包廂角落裡一個年輕人雙腳打顫,身體如篩糠,他突然抹一把眼淚,哭著說道
“師傅,我……受不了了,對不住了,師傅。”
說完,一步步向門邊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