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拿解藥?!”
這回,杜鬆的口氣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可能是小東西的毒性在發作。
“這位道兄,你是懷疑我剛才做了手腳,是吧?那我將剛才的方巾拿出來,大夥看看,究竟裡邊有沒有什麼小東西?”
站在杜鬆旁邊的毒蠍姑,冷笑著,不知又從哪裡拿出了那塊黑色方巾。
她還是將黑色方巾在手中抖了兩下,也沒見她做其他什麼動作,黑色方巾打開了,就是一塊普通的布片,裡麵什麼也沒有。
她還故意慢慢將方巾在空中拉動,然後才輕輕收放在自己的袖子裡。
這次,大家都看清了,她的方巾就放在袖子裡,想來剛才也是從袖子裡拿出來的。
又一幕奇怪的場景發生了。
“嗨,嗨喲!”杜鬆突然連叫兩聲。
手中的寶劍隨手扔在了船上,雙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右腳脖,“啪啪”連拍幾下,又狠命地抓住腳脖子,想要把什麼東西抓住,並想扔掉的樣子。
隔了一秒鐘,雙手在小腿處不停慌亂地拍打,好像那小東西爬到了右腳小腿處。
“這總不關我的事了吧?剛才大家也看見了,我的方巾可就是一張布。”
毒蠍姑說完,也不看旁邊的杜鬆,一個人唱起了山歌,不過是用苗語唱的。
杜鬆又停止了拍打。
“咦,到哪裡去了?”
他一個人在哪裡自言自語。
眾人哭笑不得。不知他剛才究竟在拍打什麼,那東西是有還是無。
可更奇怪的是,杜鬆停歇了不到一分鐘,又是一聲“咦”,又在褲腳上亂拍打一氣,可一會兒又停下來,又說沒在了。
就這樣,反複搞了兩三次。
整船人都被他逗笑了。青城派的幾個人特擔心,怕杜鬆中了邪,或者巫術,已經鬨得頭腦不清。
甚至有個彆人已經懷疑他的神經出了問題。
青城派的廣陵子靜靜看著發生的一切,有時冷笑。
廣陵子知道這其中一定有文章,一定是這三個女孩做了手腳。最大可能就是緊挨杜鬆站的毒蠍姑所為。
他看了看毒蠍姑,用較為平和的語氣說道
“這位姑娘,貧道這廂有禮了。我和小徒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姑娘原諒。
“煩請姑娘行個方便,將小徒身上的毒解一下,如有你的什麼寶貝,也請你帶走。貧道這裡先行謝過。”
說罷,廣陵子對著三位姑娘,雙手一揖。
毒蠍姑見廣陵子說話謙虛但又不失威嚴,趕緊擺手說道
“老道言重了,小女子不敢。毒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貴州這種深山峽穀中,多有瘴氣和一些咬人的小蟲子。
“這位道兄多半是被小蟲子咬了,解藥我沒有,辦法倒有,不知這位道兄願不願意試試?”
“願意,願意!”
杜鬆一聽說有辦法解毒,馬上說願意。他也不再計較剛才的痛苦了。
旁邊的人又是一陣大笑。
三個姑娘這次沒有大笑,隻是捂住嘴巴抿嘴笑。
“姑娘有甚麼辦法?暫且說來聽聽。”
廣陵子誠懇問道。
“這位道兄不是被蟲子咬了嗎,我們這裡通常隻能采用以毒攻毒的辦法。”
杜鬆急不可耐地問道。
毒蠍姑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以毒攻毒嘛,就是讓另外一條蟲子咬一口……”
“什麼,再讓蟲子咬一口?你在耍我?我今天跟你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