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完之後。那個小來來到了我們的房間。
也沒讓我模仿穿女孩的衣服,沒讓我化妝。隻是洗刷。小來看我們都搞好了,再次對我說道
“準備好,我要將按鈕打開了。一打開小果就出去,隻留下我陪你。對不起,我還準備了一把小刀。
如果你有什麼還得於我們的言語,比如在模仿她等等的話,我會將你殺掉。你聽清了嗎?”
我點點頭表示聽清了。
這時我才發現小來的手中握了一把青光閃閃的匕首,正對著我的背心。
小果在旁邊補充道
“不妨給你講。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以。現在還沒有隻讓我們聽她說話,而她聽不見我們說話的材料。
一說話雙方都能聽見。如果你不聽話,有違反這條規定,我們把你殺了,你死了,我們也會死。”
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感到這個女孩的聲音是悲戚的。而旁邊的小來聽了她的話,也是有些黯然。
我倒不會做這樣的傻事。還沒有這麼笨,也沒有到自殺地起步。如果真要走這條路,我想,也不會連累這兩個還算善良的女孩。
我連連點頭說我知道了。
小來朝小果將頭一點,小果走了出去。她走到門外,將門一帶關上。小來就用空著的左手朝對麵的房間一指,示意我注意對麵的房間了。
那道牆又徐徐向兩邊分開,但並沒有看到什麼地方打開或聽到其他地方發出聲響。
這和昨天的情況是一樣,也隻是那道透明的牆壁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我想問問身旁的小來,但剛一回頭,看到她手裡片刻沒有離我腰部的匕首,我就不敢說半句話了。
但是對麵的房間半天沒有那個女孩的動靜。因為除了那間床在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位置,其餘的所有擺設和場景都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
連女孩的洗手間我們都能看見,隻是解手的地方被分隔開了,是一個獨立區域,是用其他材料做了隔子,我們看不見。
至於那女孩洗漱、化妝,在房間裡練她的那把圓月短劍,我們都瞧得一清二楚。
這前三天,給那個女孩服務的隻有一個中年女人。看她的打扮應該是這裡麵的一個一般人員。
打扮和長相都一般。但從做事的動作來看,還是受過良好的家教。沒有一點粗俗,都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過了幾分鐘,聽見那房間的門“吱吖”一聲開了。
走進來前幾天出現的中年女人,她手裡提了一個很大的金屬桶,她輕輕走進來,又輕輕將門關上。
我不知她提這麼大一個桶乾什麼,正在心裡亂猜,可能是給她準備的熱水,還是給她準備新的洗漱用具。
她將那個很大的金屬桶放在靠洗手間的牆邊,然後朝著床的位置輕輕喊道
‘同同公主,起床了,要不要我來幫你穿衣。’
那邊安放床的位置沒有損壞到什麼動靜,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那個中年女人又輕輕喊道
‘同同公主,起床了,要不要我來幫你穿衣。’
這時,我聽到了一個甜甜夢囈般的聲音
‘是,桂嫂。我這就起來。’
這個叫桂嫂的朝床那邊走近幾步,靜靜地站在床前麵,等那個同同公主起床。
聽到床響和伸懶腰、打哈欠的聲音,然後同同公主問道
“桂嫂,今天你是不是跟往天同樣的時間來叫我起床?我怎麼感覺今天特彆困,沒有睡醒的樣子。”
聽不出這個叫同同的女孩有什麼不滿意。當時我在想,難道這個同同公主是這個地方,他們自己的公主。究竟是一個真公主,還是一個假公主。
但這個想法我馬上自己否掉了。假公主是沒有那樣的挎和氣質的,這是一個假公主無法做到的。
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這個國家囚禁了彆國的公主;另一種可能是他們自己囚禁了自己的公主。怕她出去惹禍還是有私情。
“我看,也是這兩種可能。”
這時旁邊的莫高興和沈飛揚同時說道。
“兩種情況都有可能。隻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這信同同公主沒有半點的埋怨和憤怒、發飆。這種涵養我自問我是真的做不到。
我初步判斷這是一個被囚禁的他國的公主。因為自己的公主一般不會找人模仿。
但後來我又一次否掉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完全有可能是要找一個人來代替公主去完婚,那這就講得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