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神天!
城東森林陽光明媚,陽光透過樹葉灑下,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森林中很安靜,一切都稀疏平常,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今日原本安靜的森林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夫君,人家沒看出這森林有何異樣之處,你莫不是騙人家,故意帶人家來這深山老林圖謀不軌。”初陽搖著沙缺的手,一臉嬌羞模樣,讓人血脈噴張。
然而知道真相的天明與倩兒卻一陣惡寒,扭頭就是一陣乾嘔,然而接下來沙缺的話更是讓他們大跌眼鏡。
“刀月哪裡話,我們老夫老妻何至於此,這不還有外人在麼,等到夜深人靜夫君再好好憐惜你可好?”沙缺輕輕撫摸著初陽紅撲撲的臉頰,充滿了寵溺。
天明與倩兒直接石化當場,對這世界都充滿了懷疑這世界是怎麼了,莫非他倆真有一腿?這樣的念頭在天明與倩兒腦海一出現便立即紮根,久久不散,看初陽的眼光也變得異常怪異,倩兒看著沙缺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敵意。
“刀月全聽夫君安排。”說到最後初陽的聲音已經細若蚊聲,已經羞澀地把頭埋進了挺拔的雙峰之間。
聽得此言天明與倩兒當場五雷轟頂,隻感覺天旋地轉,腦海一陣翻滾。
“得此賢妻,此生無悔!”沙缺更是深情地看著初陽癡癡開口。
白日無果,在沙缺建議下,四人準備等到蟲鳴蛙叫之時再來一探究竟,於是到小村路旁的破祠堂休息。
玄月高掛,大地蓋上銀裝,樹林之中除了蟲鳴蛙叫再沒有彆的動靜,初陽方醒,似習慣了如今的形象,起身便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那蔥根玉手翹起蘭花指,一撚一點見恍若畫中仙,就連天明和倩兒都看癡了。
沙缺更是眼泛桃花“刀月真美!”
“就你貧嘴!”初陽掩嘴輕笑,悅耳的聲音久久不散。
正當此時一名壯漢鬼鬼祟祟向著森林走去,三步一回頭,生怕有人發現他的行蹤,初陽四人遠遠地跟蹤,一路下來發現這隻是名普通人,隻是血氣過於旺盛,但初陽卻發現這不過是大補過後的虛像,從這壯漢飄忽的步伐來看,實則幾近虧空。
壯漢的舉動難免讓人生疑,想必這壯漢是要去見那陰魂了。
這壯漢也謹慎的很,不走直線,甚至走一段路邊回頭大喝“這位朋友,跟蹤泰某已久,出來吧,所謂何事。”
起初初陽還被嚇了一遭,險些就暴露出來,不過好在壯漢見無人回應便鬆了口氣繼續前行。
壯漢行了一段大道便拐入了小徑中,又如此七彎八拐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一處開滿鮮花之地駐足不前。
“此處竟有罌粟香,有意思!”沙缺撅著笑意饒有興趣地開口。
“夫君,這罌粟香為何物?”初陽貼著沙缺月凶膛,抬起頭用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沙缺。
“罌粟香,其花五顏六色,甚美,乃是修煉界禁花,其香致幻,若沉淪其中哪怕是仙帝也會沉淪,長期下來精神萎靡,修為下跌,直至隕落!早在萬年前此花便被列為禁花,並大規模消滅,想不到在此竟有遺株!”
“想不到如此妖豔美麗的花竟有如此威力!”初陽感慨。
沙缺勾了勾初陽下巴“可不是麼,越是美麗越是危險,就同我家刀月一般,紅顏禍水。”
“討厭!”初陽揮起拳頭輕輕打在沙缺月凶膛之上,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卻見壯漢從懷中掏出線香,點燃後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麵色激動,出現不正常的潮紅,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著森鈴深處,從他的眼神中初陽看見了無儘的貪婪和渴望。
線香很快便燃燒過半,森林深處依舊毫無動靜,然而壯漢似乎並沒有出現絲毫不耐煩,反而愈發激動起來,時間一點點過去,線香就要燃儘,昏昏欲睡的初陽忽然聽見森林深處有細微的鈴鐺聲傳來,“叮鈴,叮鈴”很是動聽。
在壯漢的心跳忽然加速,如此遠的距離初陽依舊憑借微弱的月光看見壯漢心臟瘋狂跳動,幾乎要跳出月凶腔。
“嘻嘻!泰哥哥!又想奴家啦!”悅耳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
“想!想!時時刻刻都在想,做夢都想!美人兒!我愛死你了!”壯漢激動萬分,頻頻點頭。
隻見森林暗處一道倩影款款而來,一頭烏黑齊腰長發,精致又有些朦朧的五官讓人產生無限遐想,吹彈可破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把,一身露肩紅裙,傲人之處若隱若現,腰帶緊束,更顯盈盈一握小蠻腰,在看腳下,赤足,一隻黑色鈴鐺輕輕係在腳踝處,清脆悅耳的聲音便是從此處傳來。
紅衣女鬼出現,初陽就立即想要現身將其製服,卻被一旁沙缺攔住“刀月莫慌,看看戲也無妨!”
紅衣女鬼含笑朝著壯漢走去,步步生蓮,扭動著腰肢,如此美景當從畫中走出,壯漢不自覺地便流出鼻血卻不自知。
壯漢飛快迎上,就在還有半步距離時,紅衣女鬼掩頭悲乎一聲“哎呀!”隨即對著壯漢懷中倒去。
壯漢攬住紅衣女鬼腰肢,麵露急切“美人,你怎麼了!”
“奴家為了見你,一路跋涉有些疲憊了。”紅衣女鬼一副虛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