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藥膳堂惹上了青龍會館的刀疤劉,如今的藥膳堂門口,變得和之前一樣,門可羅雀。
“就是這裡了……”玉菩提伸出了芊芊玉指,指著門口的招牌說。
段梟看著依稀可辨的字跡,越看越覺得眼熟,心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已經訂好了位置,一會兒下車,我們假扮成情人,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見到這家店的老板。”玉菩提慎重的說道。
刀疤劉是誰?
哪個是寧海紮根經營了多年的老人了,論起資曆遠在玉菩提之上。
這樣的人居然能在這裡屢屢失手,可以見得,這家店背後的主人,絕對不簡單。
“假扮情人?難道我們不是嗎?”段梟瞬間入戲,攬過玉菩提纖細的腰肢,一親芳澤。
“彆開玩笑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溫慕雅早就住在一起了,彆告訴我你什麼都沒做,我不信。”玉菩提一笑傾城,幾乎看呆了段梟。
“……”
可是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呀,他連溫慕雅的小手都沒有拉過。
這到哪說理去?
“我真的……”
段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菩提用一根青蔥玉指堵住了嘴巴。
“你敢說,這些全部都是任務需要?”玉菩提挑眉,她可不是溫慕雅這種不通男女之事的小姑娘,那麼好騙。
“那……那當然……”段梟厚著臉皮,麵不紅氣不喘的承認了。
聽的玉菩提“噗嗤”直接笑出聲來。她要是能信了段梟的話就見鬼了。
“你吃醋了?”
“哈哈”玉菩提聽到這話直接掩唇笑了“彆誤會,之前不過是一夜情罷了,彆太當真了弟弟,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段梟不死心的又說了一句“可是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女人。”
玉菩提欺身而上,輕佻的挑起段梟的下巴,就和古代妓院裡調戲妓女的嫖客一樣。
段梟老臉一紅,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維護一下作為男人的尊嚴了。
“可是在姐姐的心裡,睡你,不過是因為你的模樣跟姐姐的丈夫相像罷了。”不知道為什麼玉菩提下意識的總想跟段梟撇清關係。
在玉菩提的心裡,段梟不過是她丈夫的替代品,滿足一下她對丈夫的思戀罷了,就算她是真的喜歡段梟,他們兩個的身份,就已經注定她們不會在一起的。
再者說了,段梟對她的喜歡,應該和那些男人沒什麼不同,都不過是貪戀她的容顏和身材罷了。
更何況驕傲如玉菩提,自然不會選擇跟彆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段梟被玉菩提挑逗的麵色漲紅,瞥了一眼窗外,老老實實的將玉菩提傾斜的上半身扶正。
這女人實在是太撩人了。
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會真的在這個妖精麵前丟儘了臉。
“怎麼了?”玉菩提明知故問,半邊身子又朝著段梟的方向側了過去。
對著段梟的脖頸喝起如蘭。
“彆玩了……”段梟繳械投降,這裡雖彆繁華的地界,但人來人往的可不算少。
這要是那個閒著沒事乾的,把頭伸進來看一眼……
“怎了?怕了?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樣的。”玉菩提繼續挑撥段梟的邪火。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段梟再次掰過玉菩提的身子,心裡默默念叨著,老子是正人君子,老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神他媽的柳下惠,在此之前,段梟一直覺得柳下惠麵對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坐在懷裡,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家夥性冷淡,不舉。現在段梟覺得可能是有人猥瑣的站在窗口偷窺他。不然咋知道他坐懷不亂來著?
玉菩提視線所能及的地方,就是段梟蠕動的喉結。
知道這家夥是被自己撩起火來了。
揶揄的看著段梟的臉,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兒吧!”段梟乾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順便鬆了鬆領口,突然覺得汽車裡的空氣有點燥熱。
這才手腕著手走進了傳說中的藥膳堂。
“不好意思兩位,今天不開張。”段梟和玉菩提還沒有正式踏進藥膳堂的大門,就被迎麵而來的美女懟了一臉。
“……”挺好看的一個姑娘,這前凸後翹的,看樣子還不是華夏人。
怎麼說起話來這麼不近人情,好歹也是來吃飯的客人,你們的衣食父母啊,擺這麼臭的臉色,搞得跟看見殺父仇人似的。
“是這樣的,我已經訂好了今天的位置。”玉菩提誰敢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回答道。
“我知道,但是我們老板現在有事,所以今天不做生意了。”說話的美女雖然身上係著一條圍裙,一副服務員的打扮。但說話的語氣,處事的態度,可一點沒有一個服務員該有的禮貌與尊敬。
傲慢無理到是真的。
也不知道這家老板怎麼想的,怎麼招了一個這樣的服務員?
段梟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簡單,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練家子的。
而且功夫還不低。
“方便告訴我,你們老板有什麼事嗎?”玉菩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