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總裁的特種兵王!
“我都說了,我沒叫!你他媽——”溫琳靖意識到自己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改口“你是不是有病啊?”
還不忘威脅性的揚了揚手中的警棍,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段梟不甘心的乖乖閉上了嘴,那玩意兒要是真的抽到身上,那種酥麻刺骨的感覺,真的不咋好受。
同在警車車廂裡的包工頭看不過去,嘴賤的替段梟解釋了一句
“警官,他可能是想問你的名字…”
“……”溫琳靖一瞬間的尷尬,都不知道擺什麼表情比較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包工頭。
“廢話,你以為我聽不出來嗎?”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算自己會錯意又怎樣?
用得著當麵拆穿用嗎?你這讓她當警察的麵子往哪擱?
“那你叫啥呀?”段梟縮著脖子,弱弱的問了一句。
結果卻收到了溫琳靖一記刀眼,這家夥到底是有多執著啊!
自己叫什麼名字,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以為知道了她的名字,就能和她拉近關係嗎?
“那你姓啥,總可以告訴我了吧?老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你看我這不明不白的被抓了,我都不知道,抓我的人是誰?那我多冤呀……”段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簡直比六月飄雪,血染白練的竇娥還要冤。
“……我姓溫。”
“真的嗎?你說巧不巧吧?我老婆也姓溫,而且看麵相,你跟我老婆長的還真有幾分相似,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
“說不定你們800年前還是一家人呢?你看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段梟挪了挪屁股,朝溫琳靖的方向湊了過去。
表情豐富誇張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娘呢?
“你不覺得你套近乎的方式太過僵硬了嗎?”溫琳靖冷著一張臉,要不是車上還有其他警員,溫琳靖,真想給這不要臉的家夥一通老拳,好讓這家夥麻溜的閉嘴。
“哈哈……是嗎?”段梟尷尬的撓了撓頭。
真的有那麼僵硬嗎?
還好吧……
“那溫警官,多嘴問一句,你是剛調過來的嗎?”段梟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溫琳靖皺眉,想不出原因,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是剛來寧海警局不久的?
“這個嘛……”段梟搖頭晃腦的賣起了關子,“你叫我一聲哥哥,我就告訴你!”
上次段梟被抓進警察局的陣仗,鬨得可夠大的。
就連警察局局長那個遠方標誌都因此被罷免了職位。
如今的警察局職位稍微高一點的警員,對他這張臉應該算是記憶猶新吧!
就算不認識他。
這次報警,可是與青龍會館名下青龍建築公司有關。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誰碰誰死。
就像包工頭說的那樣,沒有人敢來觸青龍會館的眉頭。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帶隊出警的老人應該都會選擇衝突結束之後過來善後。
而不是像溫琳靖這樣不管不顧,大次次的衝了上來。
很明顯她不明白寧海如今的局勢,將這次的事故當成了一件普通的doo事件
來處理了。
種種跡象,段梟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姑娘初來乍到,而且還是被老警員算計了。
這下好了,一次性不僅招惹了他,還招惹了青龍會館。
自己倒是無所謂,畢竟段梟對妹子,尤其是長的漂亮的妹子,那是毫無抵抗力的。
“呸!不想說就閉嘴!”溫琳靖壓根不相信這家夥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說不定是瞎蒙的,瞎貓撞上死耗子罷了。
“小李,開快點!”溫琳靖不想再繼續和這兩個家夥呆在同一個車廂裡,他隻是想快點到達警局,早點將這兩個人關進去,然後自己好回家睡覺。
“好……好的。”
“溫警官,這大晚上的,你冷不冷啊?要不你把我的手銬打開,我把我的外套借你?”段梟聳了聳肩。
如果條件允許,溫琳靖真想朝這家夥吐口水。
他媽的,能不能要點臉?
溫琳靖覺得以這家夥的功夫,自己上一秒幫他把手銬打開,下一秒,這家夥就能跳車逃走。
再說了,這大夏天的,再冷又冷到哪裡去?
她身上穿的這件警服,還是長袖長褲的?
不比他身上那件破外套要厚啊!
“閉肛!”溫琳靖有些不耐煩的低吼了一句。
倒是坐在溫琳靖旁邊自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的小警員一臉菜色。
溫琳靖剛來警局不久,大家夥兒對他還不是很了解。
但大家對她的第一印象,一直是工作認真,勤奮刻苦,力爭上遊的好警察。
而且還是一個樣貌身材頂呱呱的大美女。
他沒想到這麼一個好看的妹子,居然也會爆粗口。
小警員隻感覺他的世界觀顛覆了……
是不是從一開始,他們對這位初來乍到的溫警官的定位就有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