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停了不少車,更是擠滿了記者,堵在一起根本開不過去,司機忍不住伸頭想看看熱鬨。
好家夥,這鐵定是有事啊!
“小兄弟,你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嗎?”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付完錢後,段梟貓著腰,偷偷摸摸的趁門外的記者不注意從二樓的窗戶爬了進去。
“好好的門不走,非要走窗戶,段梟你的品味可越來越獨特了。”
段梟這半隻腳還掛在窗沿上,玉菩提攏了攏身上那件鮮紅的v字領長袍睡衣,赤著腳,目不斜視的從段梟的眼前飄過。
玉菩提胸口那一抹一閃而過的雪白,看的段梟眼睛都直了,大早上的就有這樣的福利。
很明顯,熟人酒吧現在還沒有開張,門外熱鬨非凡。
裡麵卻顯得頗為冷清,玉菩提看樣子也是剛剛起床不久。
“哈哈,好巧啊,你怎麼也在這?”段梟乾笑了兩聲,這樣扒彆人家的窗戶,還被主人逮了個正著。
場麵彆提有多尷尬了。
要說這巧合也太巧合了吧?
自己不過是隨便挑了個窗戶爬進去,怎麼好巧不巧的就挑中了玉菩提的閨房了呢?
“段梟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這是我的酒吧,我不在這兒應該在哪?倒是你,出場方式挺特彆的呀。”
玉菩提邁著蓮花步,一步一步輕盈利落的走到衣櫥那裡。
背對著段梟輕輕地剝去了自己身上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紅色睡衣。
隨著那片綢緞般絲滑柔軟的衣料從身上剝落。
段梟目不轉睛的盯著玉菩提光滑如羅白玉般的蝴蝶背。
簡直都快流鼻血了。
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紋路
複雜的旗袍,大概沒有誰的身材能比玉菩提更適合穿旗袍的了。
隻是玉菩提大膽奔放的現場脫衣秀,讓段梟小腹升起一團一團的邪火。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男人,玉菩提這女人分明是撩火,偏偏自己還不能把她怎麼樣,想想就來氣。
“門口的那群記者是你招來的?”玉菩提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我聽下麵的人說了,看在我的地盤上算計我的人,膽子到不小?”玉菩提冷笑一聲。
“你的人?”段梟舔著一張大臉湊過去“你是指我,還是白星辰啊?”
“自然是星辰,這小丫頭在我手底下做事,跟你有什麼關係?”玉菩提的耳尖微不可查的紅了一下。
但畢竟是老江湖,並非不經世事的小姑娘,又怎麼能被段梟輕而易舉的兩句話就撩撥到。
“其實……我不介意做你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哦。”
“都說溫慕雅和我並稱寧海金花,說起來,說起來我是不是該抽個時間要請她喝杯下午茶?”玉菩提唇角微掀。
“算了算了,溫總裁很忙的,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段梟連連擺手,識趣的坐的遠了些。
溫慕雅這小妮子到現在還沒有原諒他,玉菩提要是再跟著添亂的話,那他的日子可真就不好過了。
“還是說說你這次招惹了誰?這麼聲勢浩大的想毀了你的名聲。看來積怨不小啊!”
“也沒啥,就是我那不爭氣的小徒弟廢了人家的子孫後代,過來尋仇來了。”段梟雙手一攤,老實交代。
廢了人家的子孫後代?
玉菩提噗嗤一笑,“怪不得人家要這麼算計你。”
就這事,擱誰誰心裡不堵的慌。
“行了,外麵的人都等了那麼久了,總不能讓他們失望。我們去看看吧!”玉菩提臨走前還不忘挑了一件純羊絨的白色小坎肩。
“青蛇,讓那幫記者進來。”
門外等候的記者顯然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
聚在一起了肆無忌憚的討論著
“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寧海大學的一名講師強奸了一個女孩子,就在這間酒吧裡。”
說話的人顯然是被人收買,肆意傳播謠言。
“是嗎?”
“當然是了,千真萬確,不然誰大清早的來這裡趕新聞,據說是有一位同行親眼所見,兩個人摟在一起進的房間。”
“簡直是道德敗壞,世風日下,咱們一定要曝光他,好讓這種人吃吃教訓。”
“對,曝光他!”
“曝光他!”
“要讓他再寧海這片地上再無立足之地!”
“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
這裡可是聚集了不少家記者,有些是被人收買,蓄意傳播謠言。
更多的則是三人成虎,人雲亦雲罷了。
蛇人酒吧的大門一開,這些記者魚貫而出。
目標明確的朝著某一個方向直奔而去。
正是昨天晚上,段梟去過的那間房。
“開門,快開門!”
“段梟快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麵,你有臉做這種事情,還怕開門嗎?”其中一位戴著眼鏡看起來衣冠禽獸的男記者破口大罵。
“就是,快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