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強大到好像這件事情真的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上頭發了話,但凡有人能夠聖女淚的消息,直接進入內門。”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隻要能夠關於的聖女淚消息,就可以一步登天,直接進入內門嗎?
這聖女淚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老師,什麼是聖女淚?”花哥充分發揮了好奇寶寶的精神,舉手問答。
“後山佛門淨地的深處有一株聖女樹,聖女淚是聖女樹曆經三百年才結下的一顆果實。是一枚逆天的奇藥!”本來這件事情是屬於佛門的秘密。
聖女樹這樣珍貴的東西本來是應該栽種在內門的天梯山上,或者是藏於內閣。
但偏偏這棵聖女樹的生長環境特殊,不適合栽種在那些地方。
整個佛門能讓他存活的地方,隻有後山的那片藥園。
為了保護這棵聖女樹,所以才叫後山設為禁地,甚至為此還移栽了不少珍貴草藥,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僅如此,佛門還派了五位高手守護在禁地深處。
這件事情隻有極少一部分人知道,所以大家都猜測偷盜聖女淚的應該是內門弟子。
如今他們守護了這麼長時間的聖女淚已經被人盜走,這個秘密自然沒有瞞下去的必要。
現在首當其衝,要做的就是找到凶手。
奪回聖女淚!
聽完代課老師這一番話,段梟都被驚到了。
看來佛門處處都是重寶啊!
“段梟!”代課老師突然點名段梟。
作為當事人,並沒有多慌張。反倒是花哥熊哥替他捏了一把汗。
昨天晚上段梟和齊寒可是都去了後山的禁地。
這麼大的事情,如果牽扯到他們,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嘿嘿,老師,找我有事?”
“你昨天晚上去後山替我拿名單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
動靜?”
“老師,雖然我昨天晚上的確去了後山,但王先生是住在南邊,禁地可是在北邊。我這要是都能聽見,那我豈不成順風耳了?”段梟表情鎮定看不出絲毫破綻。
他可是學過微表情心理學的,而且在這方麵頗有造詣,僅憑幾句話是不可能從他嘴裡掏出有用的信息。除非他自己願意說。
代課老師倒也沒有多想,段梟雖說性格跳脫了些,有些與佛門格格不入,但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剛來佛門不久的藥人,都還沒來得及分配。
還能指望從他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罷了。
早課結束後。
齊寒單獨約段梟私下見麵。
“段梟,你跟我出來一下!”齊寒一張臉白的跟剛從棺材裡爬出來一樣,毫無血色。
段梟剛要跟著齊寒出門,卻被熊哥一把拉住。
“齊寒!你想乾嘛?”熊哥的第一反應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敗露了,齊寒就是來找段梟麻煩的。
在整個計劃中他和花哥同樣是不可缺少的一環,就算齊寒真的要利用組長的身份做些什麼。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能讓段梟一個人吃虧。
“沒事,熊哥你這麼緊張乾什麼?組長找我,不過是想跟我聊聊天,談談心罷了。你們先回去吧。”
打發了熊哥和花哥,段梟跟著齊寒來到了一處僻靜的竹林。
真巧,他也有些事情要和齊寒單獨商量商量。
“昨天晚上盜取聖女淚的人你應該見過吧?”齊寒開門見山,直接挑明了來意。
“是啊,見過!”
“是個女人。”齊寒語氣篤定,他雖然沒有看見來人,究竟長什麼模樣?但在段梟打暈他之前他清楚地聽到禁地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昨天晚上是你打的我!”
“還是組長腦瓜子好使,但是……”段梟狡猾的一笑,像一隻成了精的狐狸“你有證據嗎?”
“你!”
“不過你還算聰明,沒有直接向老師點破昨天晚上的事情。”段梟雙手叉腰。
齊寒嗤笑一聲“我沒那麼蠢!”
他最多也就知道禁地裡跑出來一個女人,而且老師可是說了,知道聖女淚秘密的都是佛門的內門弟子。
僅憑一道女聲,根本無法確定是誰偷了聖女淚,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深更半夜出現在禁地門口。
到時候的下場怕是進不了內門,反而會被偷盜者察覺,除掉他。
“那我就放心了。更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段梟拍了拍齊寒的肩膀。
“這件事情咱們倆權當沒發生。但是你打我的事!段梟,咱們倆沒玩。”齊寒說到。
“你他娘的有種去告老子的狀啊!順便和老師解釋解釋,咱倆為什麼會在大半夜出現在禁地門口?”段梟料定了齊寒這個啞巴虧不吃也得吃。
才故意說這話來氣齊寒,氣死這丫的,世上還少了一個禍害。
“就算不告狀,我也有彆的辦法收拾你,段梟彆得意的太早!”齊寒語氣森然,顯然是恨毒了段梟。
按照齊寒睚眥必報的性子,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並不意外。
“那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