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總裁的特種兵王!
識時務者為俊傑,段梟倒是乖順的跪了,他師傅是內閣長老,算起來他也是根正苗紅的內門弟子,跪在這裡也不吃虧。
影子見這人也還算老實,一個轉身便離開了。
隻留下段梟一個人。
昏迷的這幾天他應該都是睡在冰床上的,雖然內股寒氣,意外的中和了體內的燥熱之氣。
但也耐不住他邦硬邦硬的,搞得段梟下床的時候渾身肌肉又酸又痛。
思量著這裡也沒人,正兒八經的還沒跪上個五分鐘就改成跪坐了。
人家打坐還能念個清心咒,金剛經啥的,關鍵問題他什麼也不會啊!
原本是有心給他個下馬威,門主是禮完佛才過來的,故意把段梟晾在這種地方。
結果這家夥跪的一點都不老實,門主走近一點。
神他娘的,居然聽見了沉重的呼吸聲。
饒是門主的修養,這一刻,臉上的表情也有一絲龜裂。
更彆提後麵一起跟過來的四位長老了。
那臉色簡直比糞坑裡的石頭還要臭!
讓他過來反省,他居然睡著了。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還有膽量睡覺,心還挺大!
“跪的舒服嗎?”
段梟瞬間驚醒,下意識的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隨口回道
“也還行……”
等反應過來麵前站著的是誰時,立馬跪直了身體,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門主!四位長老!”
“睡得好嗎?”
“回門主,弟子剛才是在反省。”打死也不能承認,剛才自己睡著了。天知道,其實他根本沒打算睡的。知道自己現在是帶罪之身,哪裡敢這麼放肆?主要是等的時間太長了,實在是百無聊賴。
“你倒是一點也不心虛。”門主淡淡的撇了一眼腳下跪著的段梟,當他是傻子嗎?是真反省,還是睡著了,難道他看不出來?
“劍長老的徒弟?”
“是。”事到如今了,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了。按照他師父的意思,是找信長老澄清一切,佛骨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結果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不但四位內閣長老都知道了,甚至還驚動了門主。
信長老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段梟,事情已經鬨到這一步了,連門主都驚動了,就算他想看在當年和軒轅劍的情分上保他徒弟一條命,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說說吧!”門主轉身朝戒律堂裡麵走去。
坐在了主位上。
四位長老分坐在下方。
段梟隻能忙不迭地跟上,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跪在地上。
“幾年前我出了一場意外,軒轅罪就將佛骨移植到了我的身上。前不久出現了排斥現象。師傅就讓我上佛門找信長老求救。”
“那老家夥自己不來,讓你一個人上來送死?”門主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段梟。
他雖然對劍長老這個徒弟不是很熟悉,但再怎麼說也是從小帶大的。
“那我上哪知道,這你得問我師父。”段梟自己還憋屈呢,明明他也是受害者,怎麼
現在搞得好像他得了便宜還賣乖似的。
自由散漫,毫無規矩。
門主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果然是那個老家夥養出來的徒弟。跟他一個德性。
不過軒轅劍不肯帶段梟親自上佛門求藥,門主多少也能猜出一點原因。那老家夥是沒臉上來。
“軒轅罪呢?!居然敢擅自剔骨!他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佛骨的歸屬,那在佛門是天大的事兒。軒轅罪居然敢擅自將佛骨移植到彆人身上。天大的罪過,他也敢犯!
門主麵色陰沉,明顯是要找軒轅罪算賬來著。
“門主,是我教徒不嚴。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信長老慚愧的說道。
軒轅信正是軒轅罪的師傅。
“是該好好收拾!”門主麵色不善,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這事跟他無關,他也是為了救我。我知道像我這樣的身份是沒有資格繼承佛骨的。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段梟眼皮子一翻,往地上一坐,死皮不要臉的,在這裡耍無賴。
“好一個潑皮無賴,跟那老東西一般無二!”靈姬長老嫌惡的冷哼一聲。
第一次見段梟還以為是個機靈的,現在看起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麼看怎麼添堵!
“事到如今隻能剃骨了,佛門的聖物怎麼能落到他的身上。”夕道長老歎了一口氣,挺好的一個苗子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