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乾嘛要送回去?我隻是說讓你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可沒說讓你給她送回去。”段梟瞥了一眼e哥,意思是說,我看上去很像一個老好人嗎?
“那段哥,你的意思是?”e哥小心翼翼的問道。
“把人扣下,讓李萬山來贖,我記得新月區附近也是逐鹿的地盤。”段梟摸了摸下巴說道。
“對。段哥說的不錯。新月區原本就是冥蛇會的地盤,隻是後來老老大死了的那段時間,被逐鹿蠶食了。等到玉姐在冥蛇會站穩腳跟的時候,新月區原先安排的人手全部都被除掉了,拿不回來了。”e哥說的正是玉菩提,當年喪偶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放出風聲去,就說她的女兒在冥蛇會的地盤上鬨事,讓李萬山把這片重新劃給冥蛇會,包括新月區內所有的營業場所全部轉贈給冥蛇會。”段梟說道。
“可是這樣會不會激怒李萬山?”e哥有些擔心,這老胖子可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不會,丟了新街口,他都能忍。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選擇跟冥蛇會發生衝突。據我所知,李萬山正打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自己新找的盟友。現在她女兒落到了我們的手裡,不管是為了麵子,還是為了利益他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段梟冷笑一聲。
“盟友?”e哥一驚,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連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這件事情你就彆管了,先把李婧那妞的事情處理好再說。”段梟擺了擺手。
“對對對,我這就去。”e哥匆匆忙忙的趕下去。
樓下的酒吧早已經鬨翻了天了,李婧被人鉗製著不能動彈,原先被潑了一身紅酒的白衣美女更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隨手抄起桌上的一杯冰酒從李婧的頭上自上而下淋了下來。
淋的李婧整個人狼狽不堪,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但更多的是從胸腔裡迸發出來的難以抑製的屈辱與憤怒。
“艸!賤人,你敢這麼對我!”李婧炸了!
“啪!”毫不意外的,那
位白衣美女也不是個好惹的貨色。直接一個耳光扇在李婧精致的小臉上,女人扇女人,尤其是憤怒的女人,那力道可不比一個男人下手要輕。
李婧的頭被打得偏到了一邊,可無奈自己的雙手都被身後的兩個男人鉗製住了動彈不得。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啪啪”又是兩個清脆的耳光,直接把李婧扇的沒了脾氣。
這還是李婧從生下來到現在,第一次吃了這麼大個虧。偏偏欺負她的這幫人,還不認識自己。這讓李婧渾然生出一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悲哀。
而可憐的徐沛早就被人打趴在地上,踩著臉動彈不得了。
e哥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不著急。
雖然說逐鹿的大小姐在他的酒吧裡出了事,他也要付一定的責任。但畢竟打人的也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呀,人家這幫人隻是路人。這可是有監控錄像的,就算李萬山想要找麻煩,大頭也不能算在他e哥頭上。
“啪!”酒吧裡突然燈光大亮,那些炸裂的重金屬音樂也停了下來。
那些喝的醉醺醺的青年男女,扭動著的身軀也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四處張望著。
整個酒吧的範圍比較大,而且再加上環境特彆吵鬨,隔得遠的,還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住手!”e哥悠哉悠哉的晃了下去,讓幾個小弟製止了眼前的局麵。
“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酒吧今天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打擾大家儘興了,這樣吧今天的酒水消費全免,大家明天再來吧!”e哥草草的安排了一下這些人客人。
對於這些人來說也就是換個酒吧的事情,能夠酒水全免,他們還占了便宜呢,自然也就乖乖的離開了。即便是那些沒有儘興心裡不大爽的,也知道這間酒吧是屬於誰,沒那個本事,誰敢惹上黑道實力?既然也就是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還有一些喝多了,喝大了,腦子喝沒了的人仗著自己撒酒瘋叫囂著的,不過很快就被幾個小弟給拖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酒吧隻剩下鬨事的那幫男女以及狼狽不堪的李婧和徐沛。
沒了喧鬨的環境,眼前的局麵,讓這幫喝了不少酒的青年男女清醒了不少。
“說說吧,怎麼回事?”e哥隨手拖了把椅子過來,漫不經心地坐了下來。
“這個……老板是這樣的,剛剛那個男的撞了我,潑了我一身酒。這女的嘴巴不乾不淨的。我們就小小的教訓了他們一下……”白衣美女說這話的時候望著周圍將他們團團圍起來的十幾個弟兄,略顯底氣不足。
在酒吧裡發生這種衝突在正常不過了,不過是教訓兩個不長眼的家夥,沒想到會鬨出這麼大的東西。
“你知道你剛剛打的那女的是誰嗎?”e哥有些好笑的挑眉問道。
也沒等那位白衣美女回答,e哥就開始自說自話的說了起來
“這位小姐是逐鹿的大小姐,逐鹿你可能沒聽說過,它是寧海三大黑幫勢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