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總裁的特種兵王!
沒錯,譚夢楠有這種想法,可以說是她完全真相了。
軒轅罪的卻對譚夢楠那一身白花花的肉沒有半點興趣。
他之所以撕開譚夢楠的衣服真的隻是為了方麵行針罷了。
而且譚夢楠目前的身份是他的階下囚,自然也沒有什麼人權可言。
“刷刷刷!”
譚夢楠因為疼痛的折磨,眼神有一些迷離。
看憑借多年的治療經驗,譚夢楠能夠感受到對方是在替自己紮針。
西醫治不好她的病,所以早在幾年前,她就已經嘗試過針灸的療法。
隻是效果一直都不是很顯著。
但這一次不同,隨著軒轅罪下針不久,譚夢楠明顯能夠感覺到從小腹中緩緩地湧起一股暖流。
內股暖流,從小腹出發一點一點的蔓延至她全身的經脈,很快抑製住了那種鑽心撓肺的劇烈疼痛。那種感覺很舒服,暖洋洋的。在這股暖流的滋潤下,譚夢楠很快感受到了沉沉的睡意,不知不覺的居然睡了過去。
軒轅罪隻是暫時抑製住了譚夢楠的疼痛,讓甜嘗到了一點甜頭。譚夢楠這病說實話想要根治,恐怕要非不少心神。當然即便軒轅罪有那個手段,也不可能根治譚夢楠,他還要靠這個病放長線釣大魚呢。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是譚夢楠這麼多年睡的最舒服的一個好覺。
想起昨天發生的那件有些難為情的事情,譚夢楠下意識的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床薄薄的被子朝裡麵看去。
隻一眼,譚夢楠頓時感覺身體裡的血液逆流直衝堂門。
因為她裡麵光溜溜的,根本不著寸縷。
“你醒啦?”段梟幽幽的撇了一眼旁邊床位躺著的譚夢楠,隨口打了個招呼。
男人!一個男人的聲音!
自己一個女孩子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身上隻蓋了一件薄薄的被子,而她旁邊居然睡著一個男人。
譚夢楠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啪”的一聲直接斷了。要不是憑借著最後一絲理智壓製,她都要當場從床上跳起來了。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譚夢楠整個人如同炸了毛的公雞,色厲內茬的尖叫道。
“你不認識我嗎?不應該呀。”雖然說這次的事情是譚國鬆的手筆,但是作為譚國鬆寶貝女兒掌上明珠的譚夢楠在整件事情中那可是占著不可缺少的一環。
沒道理連自己算計的人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啊?
再者說了,段梟雖然常年不待在燕京,但那也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段家的紈絝大少爺。他把譚國鬆政敵的兒子。於情於理譚夢楠也應該認識自己才對啊!
沒錯,譚夢楠的確認識段梟,兩個人雖然談不上很熟悉,但也有過幾麵之緣。
更何況作為這次被算計的對象,譚夢楠又怎麼能不知道旁邊躺著的人是誰。
譚夢楠回過神來,麵上的表情稍微鎮定了一下。隻是心裡卻湧起了驚濤駭浪。
譚夢楠很清楚,為了宰了段梟,她爸不惜把欠雲道子的那個人情用掉。派出了雲
道子聯手沈家的人一起動手劫殺段梟。
可他居然還活著。
那他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那麼自己現在的處境……
譚夢楠光是想想就覺得後背爬滿了冷汗。
“老子這麼英俊的臉,被你們算計的破了相,譚小姐你可千萬彆告訴我,你不知道。”段梟呲牙麵色森然的側過頭朝著譚夢楠的方向笑了笑。
譚夢楠這才看到段梟臉上纏了繃帶,裡麵滲透出絲絲深紅色的血跡。看血跡的長度應該是傷的不輕。
“你還活著?那雲叔叔他……”譚夢楠話說到一半便閉了嘴。
雲道子劫殺段梟,如今段梟人好好地躺在這裡,那雲道子的處境可想而知。
“他也過來了,跟我一起來的。譚小姐,要不要見一見?”段梟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慎得慌。
還不等譚夢楠接話,段梟就朝著譚夢楠正前方的電視櫃方向努了努嘴。
“你雲叔叔在那呢,那臭不要臉的老東西死不瞑目,你這會兒過去,說不定他還能看你一眼呢。”
譚夢楠順著段梟的視線望去,隻見他前方不遠處的電視櫃上放著一個用深色麵料包裹好的圓圓的包裹。包裹下麵滲透出來的血跡順著電視櫃一直流到了地上。經過了一個晚上的發酵,大多數血跡已經乾涸了!
譚夢楠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包裹裡麵裝的是什麼。
“你……你殺了他!”譚夢楠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