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隊人馬,從旁邊繞了過去。
“媽?”
“我早就跟你說,不要做那種危險的事!今天如果出了點意外,讓我跟你爸怎麼辦?”魏晴說話的語氣帶上了哭腔,一把抱住段梟,就像是抱住了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
“媽,沒事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和段鉞遇到危險了。”段梟緊緊的摟住魏晴,他能感受到她媽的身體細微的顫抖。
“我當初就不該同意你跟著你師傅去學藝,更不該同意你參軍入伍!!”魏晴一直都知道段梟職業的危險性,可今天實實在在目睹了生死一線的危機情況,魏晴才對這個危險有了重新的定義。
“我知道了媽。”段梟拍了拍魏晴的肩膀以示安慰。
“今天,我哪也不去了,咱們回家好嗎!”
段梟替魏晴打開車門把人送了進去。
然後再繞到另一邊,坐上了駕駛的位置。
魏晴現在這個狀態適合回家休息。
“剛剛那個人是誰?你為什麼要剁了他的手指?段梟,我早就告訴過你,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魏晴看似溫婉賢惠。實際上,溫潤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殺伐果斷的心臟。
這種話也隻有他媽能說的出來,如果是換做他爸,是絕對不可能同意段梟這種粗暴野蠻的處理方式。
“還不是我那個好二伯惹出來的事。”段梟嘴角微掀,一臉不悅地解釋道
“剛才的那個男人就是方惠玲現在的丈夫。媽,你放心吧!他的下輩子注定在牢裡度過,你不用怕這種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你用不著安慰我,譚國鬆那個老匹夫授意的吧?王剛不過是個投石問路的石子,就算沒了王剛,還有張剛,李剛……”魏晴一下子點中了問題的關鍵。
如今譚夢楠還在他們手上,這譚國鬆就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動手,居然還把主意打到了沒斷奶的孩子身上。這以後的麻煩還會少嗎?
“我知道媽。”譚國鬆不得不除,不但要除,而且還要越快越好。
畢竟後麵還站著一個沈長修。他才是藏在背後的大boss。
到家的時候。
段景山這個點應該在上班,還沒有回來。
段梟將他媽還有送回房間安頓好之後,一個人輾轉到了後院的假山附近,坐在青石板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溫慕雅一向是反對他抽煙的,說是那樣對身體不好。
所以結婚之後,段梟儘量克製,已經很少抽煙了。畢竟他煙癮不大,隻有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才會抽上兩根。
“大少爺,你怎麼在這?”段家的管家段叔找了好大一圈都沒有找到段梟的人影。
下麵的人明明說一早就回來了,可偏偏幾個小時沒見到人。
結果居然在假山後麵找到了,入目便是滿地的煙蒂。
“我的小祖宗,你這是抽了多少煙啊?”段叔走過去奪過段梟手裡的煙一把掐滅。
“段叔?怎麼啦?”段梟將視線從泛起陣陣漣漪的湖麵轉移到了段叔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神情有些茫然。
“先生不是說不讓你抽煙嗎?這要是讓先生看到,又得找你麻煩了。”段叔歎了一口氣。
段梟“……”
其實段景天偶爾也會抽抽煙,他那樣的工作平時少不了應酬。抽上兩根也算是正常。
之所以不讓段梟在家抽煙,主要是因為幾年前段梟在祠堂抽煙,差點沒把祖宗的牌位給點著了。
因為這事兒,段梟差點沒被他爸親手給廢了。
也是從這件事情開始,段景天嚴令禁止段梟在家抽煙。
“所以我這不選了個僻靜的角落嘛,段叔,隻要你不說我爸,他是不會知道。”段梟擺了擺手,一臉無謂。
“我的大少爺,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著你騙先生?”段叔簡直哭笑不得,雖然他的身份是管家,但也在段家呆了幾十個年頭了。屬於看著段梟長大的,若是倚老賣老,也算是段梟的半個長輩。
虧得這話他也敢說。
“那段叔你要是忍心看我挨揍的話,那你就說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也沒事……要是我爸因為這事兒再氣出個好歹來……”段梟幽幽地盯著湖麵,聾拉著臉可憐兮兮的說道。
段叔一臉無語,哭笑不得的憐憐搖頭。
“這次段叔就當沒看見,下一次我可絕對不會幫你隱瞞了!還有你爸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這煙能像你這麼抽嗎?”段叔看著滿地的煙蒂連連搖頭,這得抽了多少根啊?
不過這父子倆隻要一遇到煩心的事就喜歡抽煙,抽這麼多,看來大少爺這次遇到的麻煩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