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梟一下子抓了那麼多富家子弟,那些人家裡要麼有錢,要麼有權。雖說段梟如今已經被驅逐出了段家,但他到底還是他段景天的兒子。
那些人救子心切,自然是想著雙管齊下,燕局那邊行不通,那就找他爸來壓他!
段梟“……”。
“這還不簡單。爸,回頭你讓人整幾隻藏獒拴在門口不就成了?”看誰還敢進他段家的大門?
段景天“……”
他想撬開他這兒子的腦袋,看看裡麵究竟是什麼鬼斧神工的構造。
“你不聲不響的出院,就是為了找他們打架?”彆人不清楚段梟這一身傷是怎麼來的,他一個當爸的難道還不清楚嗎。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想著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爸,您可是我親爸!我隻是單純的去找顧於非蹭飯,我才是被打的那個,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您不幫我說話,居然還向著外人?”段梟憋屈的說道。
段景天也算是聽明白了,段梟這是想坐死了他這身傷是被那群二世祖給打的。
“家裡的事你不用管了,教不嚴,師之惰,大不了全賴你師父頭上!你現在就給我好好的在醫院躺著。”段景天說道,雖然段梟沒說,但他之前找醫生問過,段梟內臟被震傷了,表麵上看不出來但事實上比段群要傷的重。
“噗嗤!”段梟沒忍住,直接笑了。
他師傅這都歸隱山林了,沒想到還要被扣屎盆子。
“笑什麼笑?身體沒好之前,你要是再敢私自出院。我打斷你的狗
腿!”
段梟“……”。
段群不知道出於什麼變態心理,每次看見段梟被他爸修理,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等等!大伯,我能不能申請換一間病房?”跟他住在同一間病房容易神經衰弱。指不定哪天就被下出毛病來了。
“換個屁!錢多了,燒的慌啊!”段梟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不是,大伯。我看見他晚上睡覺容易做噩夢。”段群委屈的說道,就是段梟不在這間病房裡,他晚上也會噩夢連連,更彆說睡在他旁邊了。他媽的,萬一晚上嚇醒了,一睜眼看見段梟,那豈不是噩夢成真了?
“老子都沒嫌棄你包的跟頭蒜似的,你倒嫌棄上了!”段梟怒了,這叫什麼話?
“我這樣還不都是被你踹的!”段群有他大伯撐腰,氣焰囂張的不少。他的鼻梁骨被踹斷了,剛做了手術。被包的左一層右一層的他樂意呀!
“我看你是想提前去埃及給法老王獻祭!”
給法老王獻祭?
這家夥是要把他揍成木乃伊啊!!!
“大伯,你看他!”段群告狀。
獻祭是不可能的!段梟確實殺人不眨眼,但段群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成為段梟的刀下亡魂。不然當初危機關頭他也不會豁出命的保護自己。
但是打一頓倒是可以付諸實踐!
段景天被吵得有些頭疼,這倆孩子怎麼每次一見麵就掐架。
本來以為經過這次的事情,兄弟倆的感情能緩和一點。
事實證明段群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抗拒段梟了,唯一的問題就出在了他這個狗兒子身上。沒事老嚇唬人家乾嘛?
難道就不能創造一個兄友弟恭的優良氛圍嗎?
“啪!”
“爸,你踹我乾嘛?”
段景天踹的不重,但卻是踹在了腿彎處,段梟一個踉蹌。沒好氣地問道。
“你沒事彆老嚇唬你弟弟,段群你沒事彆跟他一般計較,他就是嘴欠!”段景天企圖營造一個良好的兄弟情。
“知道了……”段梟懶洋洋的打了一句,完全不走心。
“謝謝大伯。”段群點了點頭,其實他想說他這哪裡是嘴欠?他這分明是哪哪都欠!
“行了,你們兄弟倆好好休息吧!我還要上班先走了。”
“爸,你以後沒事彆老踹我。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忘了上次你的腰是怎麼扭的了嗎?”
段景天都要出門了,段梟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補上了這麼一句。
段群隻知道他大伯腰扭了,還請了醫生。卻不知道是因為踹段梟踹的,這得使了多大的勁兒啊!段群想到這裡,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實在辛苦。
“你個小兔崽子,我要不是趕著上班,高低得收拾你一頓!”段景天台手看了看表,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段群!你小子剛才笑的挺歡呀?”段梟呲著牙咧嘴一笑,那表情就差沒在臉上寫著不懷好意思個大字了。
“段梟!我警告你,彆亂來。你答應過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