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_皎皎,你也不想……_思兔閱讀 

第 34 章(1 / 2)

皎皎,你也不想……!

酒會上人頭攢動,賓客們三兩聚在一起,酒杯散落在桌上,醒酒壺造型各異,內裡卻都流淌著不同的紅。水晶吊燈散發著幽幽的淡黃光芒,光束散落在眾人微醺的臉頰上時,便愈增添幾分奢靡的華貴意味。

酒莊外,狂風肅殺,冷意偶然從窗內殺入,卻頃刻間被內裡充足的暖氣與人氣所消解成柔和的氣兒。

這場酒會是謝家在裴家的酒莊上辦的,光衝著這一點,就有不少人到訪想要攀上幾分關係。可出乎意料的是,與謝家有著姻親關係的裴家竟無一人出席,謝家也隻來了幾個不那麼重要的角色,倒是耐人尋味。

難不成這品酒會就是為了讓人叫過來猜謝裴兩家關係的

一些人心中難免嘀咕起來,但很快的,這個念頭被坐實了。因為謝觀鶴出現了,他幾乎是最後一撥到場的人。

方才出席的謝家的人迎了過去,眾人才注意到入場處的動靜。

謝觀鶴穿著挺括的黑色大衣,內裡是簡單的襯衫,身姿勁瘦挺直,黑發下麵容清冷俊美。他身後的一名護衛懷抱著披著紅綢的什麼東西,謝家的人和他耳語幾句,他點頭,對這眾人都笑了下。

“抱歉,公務纏身,作為東道主反而是最後來的,甚至又要最早走,實在是太失禮了。”謝觀鶴抬起手,護衛便走上前,他扯下紅綢,手腕間的橙紅留住愈發晃人眼睛。下一刻,眾人的視線望向了護衛手中的東西三瓶被酒托保護得極好的紅酒。

謝觀鶴神情淡淡,道“這幾瓶酒都是謝家私藏的好酒,正適合給諸位助興,也權當是賠禮了。”

瓶身上的浮雕徽章過於引人注目,幾乎剛一亮相,便有人驚呼於這幾瓶酒的價值。幾瓶酒被侍應生們小心接過,軟塞被拔出,紅色的酒液緩緩流入醒酒壺內時,謝觀鶴已經轉身離開了。跟著他的,還有一名謝家人。

謝觀鶴徑直往外走,那人便道“和計劃中的一樣,顧家的人半小時前已經把對方帶走了,隻是不知為何,那邊還沒有收到回信。”

謝觀鶴想起來了手機裡的照片,淡笑了下,“他不是一直都這樣,想一出是一出,恐怕這會兒又找到了新樂子。”

那人會意,上次他們聊事時,提了這件事,他也在場。

他聽得分明,謝觀鶴示意顧也做得乾淨點,顧也卻說有的是法子叫人生不如死。謝觀鶴便也隨他安排了,隻不過那人心裡泛起了嘀咕,隻覺得落顧也手裡,倒不如死得乾脆些。

謝觀鶴看了眼時間,道“顧也那邊他自己都安排好了的話,就不用管他了,隨他玩吧,省得到時候又借機發作。”

酒莊位於山腰,近山頂的位置,難免風大寒冷,那人見狀打了個手勢,護衛便遞過來了大氅。他將大氅批到謝觀鶴身上,又道“江先生剛剛致電過來,說聯係不上溫之皎,順便差人送了一件禮物給您。”

他說完,很有些小心地看著謝觀鶴。

謝觀鶴挑眉,“什麼東西”

那人

遲疑了幾秒,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兩手呈給謝觀鶴。

謝觀鶴接過木盒,打開看了眼,一眼望見兩個稻草人,稻草人身上寫著他和顧也的生辰八字,還插滿了各種針。稻草裡,似乎還放了些畜生的內臟,以至於草上沾染著發黑的紅,淡淡的血臭味也驟然散發出來。

謝觀鶴“荒唐。”

這東西對顧也可沒什麼傷害性,對在道觀長大,且身居要職的人來說,可是犯足了忌諱,侮辱性也極強。

有些人,是真不要命了。

謝觀鶴心思冷沉,臉上卻有了些淡笑,他一鬆手,木盒摔裂在地,稻草人也摔散一團。他抬腳,踩著木盒與稻草人邁步走過去,渾然不在意似的,“太醜了,燒了。”

那人點頭,道“那江先生那邊”

“拖著,反正不是我著急。”

車子候在不遠處,謝觀鶴的話音隨著身影消散在夜色中。

那人將地上那堆東西拾起走到了更遠些的地方,這才叫人拿了個器皿與幾根絲帶過來。他蹲下身,用絲帶將碎裂的木盒與稻草人纏著,點燃了絲帶。

火焰由小到大,絲帶纏繞著木頭,火如液體一般一滴滴散落,燃燒的劈啪聲不時響起。

堆起的篝火旁插著兩根木頭,上麵打著一根長一些的樹枝,樹枝上掛著一雙襪子,一件外套。顧也對著火,正準備脫襯衫,卻突然感覺什麼東西抽了一下他的腿。

顧也低頭望了一眼,卻發現坐在樹樁上烤火的溫之皎一邊捂眼,一邊捏著一根樹枝抽他腿。她捂著眼的手指岔開,露出了眼睛,“不允許,不可以,不要脫現在你敢脫上衣,等會兒你是不是就要脫褲子了”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不看不就行了。”

顧也無法理解她的邏輯。

“不行,我的眼睛是要看美好事物的,為了臟東西擋起來不值得。”

溫之皎十分不情不願。

顧也瞥了她一眼,繼續解扣子,冷笑道“你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說實話,這堆火是我撿的樹枝,我搭的,我點的火。你要見不得,就給我滾到一邊去,彆烤這火。”

“可是可是”溫之皎眼睛轉了下,又握著小樹枝指著火堆裡燃燒的絲帶,道“這堆火燒了我那麼漂亮的絲帶呢無論怎麼說,這火我也是股東”

“你花五塊錢買一股不叫股東,叫韭菜。”顧也嗤笑了聲,脫下了襯衫,露出了寬闊的胸肌與背肌,火光映在他的小腹上,愈發顯露出溝壑裡的陰影。他把襯衫掛著,斜睨了一眼溫之皎,“愛看看,不看滾,再叫一聲我把你嘴堵死。”

他正等著溫之皎發癲,卻見她隻是翹著嘴,煩躁道“你都不會覺得不公平嗎為什麼你能脫那麼多,為什麼我就隻能穿著這一身烤,身上難受死了”

“你要想脫你也脫。”顧也懶得理她莫名其妙的邏輯,隻是坐在火堆旁的樹樁上,背靠身後的小丘陵烤著火。不多時,襯衫便乾了些,他摸了摸衣角,正

要拿起來穿,卻又感覺到溫之皎用樹枝抽他腿。

顧也“你又想乾什麼”

“給我穿,我想晾我的衣服。”溫之皎又抽他腿兩下,“快點,給我穿,我身上濕漉漉的難受死了。”

顧也挑眉,終於理解她那小心思了,趕情一開始就是為了讓他跟她一塊兒難受才不讓他脫襯衣啊。他瞥她一眼,,“求人是這樣的態度嗎”

溫之皎氣得橫眉倒豎,“那難道不是”

“行了,彆念叨了,給你”顧也一聽她那絮叨就頭疼,直接把衣服一扯,甩她臉上,“你到底哪裡來這麼多力氣嚷嚷個沒完的。”

溫之皎嫌棄地把衣服從臉上扯下來,用兩根手指捏著,正準備起身。

顧也看她這嫌棄的態度,一下子來了點莫名的火氣,“你自己要穿的,現在還給我擺臉色了”

“你到底凶什麼啊,我哪裡擺臉色了”溫之皎很不解似的,“而且我又哪裡嫌棄你了,你在我麵前裸著好半天了,我也沒說什麼。”

顧也聞言氣笑了,“你是不嫌棄,你看得還挺開心的吧”

“一般貨色,還不如江遠丞。”

溫之皎嘟囔了句。

顧也白她一眼,“有的人瘸,有的人睜眼說瞎話。”

溫之皎站起身來,又捏著小樹枝打他背,“隨你怎麼說,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顧也俯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鏡下,狹長的眼眸裡有著不耐,“溫之皎,忍你也是有限度的,你再拿這破樹枝打我一下試試”

他這麼一拽,溫之皎猝不及防被他拉到麵前,汪著水的黑眼睛裡有著無措。她眼尾垂落了些,彎彎的眉毛也蹙著,全沒了火焰,“你乾嘛啊,有話你直接說不行嗎非要這樣嚇人嗎”

顧也見狀,頓了下道“我跟你說了幾次了,彆拿你那破樹枝打我了,你是不是不聽”

“那我可能就是沒聽見啊,你再多說幾次不就好了為什麼突然拽我啊”溫之皎露出比他還莫名其妙的表情,仿佛真被他嚇到了似的。

好離譜,他到底做什麼了,怎麼就嚇人了

顧也無法理解,鬆開了手,他覺得不能跟這人糾纏理論了,她根本不講理。但他剛鬆開手,溫之皎便又要握著樹枝,他下意識又想扯她樹枝,但她下一秒抬手扔一邊了,道“那你轉過去啊,我換衣服。”

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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