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小隊解散以後,身為下忍的他沒有資格去任務大廳接取任務,所以在這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他不是待在家裡鍛煉著自己揮刀的力量,就是跑到村子外圍的森林裡去找狩獵小型的野豬。
在前世,他在曾經回老家祭祖時遇到了一頭野豬,已經成年的他被野豬硬生生撞斷了小腿,如果不是旁邊有很多鄉親,他大概要被暴怒的野豬給撞死了。
而這個世界的野豬比前世的還要狂暴,他們體型更大,獠牙也更長,而且更加聰明,是很不錯的練習對象。
在這一段時間裡,他狩獵了三隻野豬,但都不是從正麵砍死的。
在發現野豬蹤跡以後,找到野豬,觀察野豬的習慣,提前安排好各類作為保險措施的陷阱,在去挑釁野豬,先與野豬搏鬥一番,在無力再戰的時候就毫不猶豫地逃走,將野豬引到陷阱之上。
至今,他給三隻野豬留下的傷口之中,致命傷隻有一處,是第三隻的腹部,他的忍刀直接劃開了那裡,那是唯一能夠讓望月景時感到滿意的一刀,是他力量提升的最好證明。
而在歸村的兩個月後,再有一個月就是新年的十一月月末,霧忍村選擇和談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木葉的大街小巷,而在十二月初,合約簽訂完畢之後,木葉的英雄們終於凱旋而歸,整個木葉像是提前進入了新年,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畫麵。
唯有一處是沉寂的,悲傷的,那就是木葉的墓園。
這次,墓園的墓碑又增加了不少,慰靈碑上的名字也增加了不少。
一身黑衣的望月景時走進了墓園,一眼就找到了他所尋找的目標。
旗木卡卡西的白發、波風水門的金發、漩渦玖辛奈的紅發在一片黑暗之中簡直就是最明亮的路標。
他選擇站在了隊伍的最後麵,懷著沉重的心情悼念拯救了他生命的野原琳。
哭泣聲最大的是野原琳的母親,而最悲傷的卻是旗木卡卡西,頂著白發的腦袋幾乎要低到土裡去了。
他辜負了宇智波帶土的信任,此刻,他將自己視作是一個失敗者,一個垃圾。
葬禮的時間並不長,在默哀完以後,人群就三三兩兩的散開,波風水門攙扶著哭泣到昏厥的野原琳的母親,而漩渦玖辛奈則將卡卡西緊緊抱住。
望月景時隻是看了一眼,就走向了墓園的角落。
在墓園的角落裡,豎立著一塊石碑,墓碑歪歪斜斜的,上麵似乎還殘存著人為破壞的痕跡。
石碑上麵既沒有死者的名諱,也沒有死者的照片,空蕩蕩的石碑就這樣寂靜地待在這裡,在角落裡注視著另一邊排列的整整齊齊的英雄們。
這裡埋葬的是旗木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望月景時來這裡也隻是看看,這是他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自然要來看看這位已經成為人們口中的忌諱的英雄。
這麼多年過去了,白牙已經是個罪人,即便有人提起,也隻會用卡卡西的父親作為代稱。
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發現一個孩子站在他的身後,烏黑的眼珠正看著他。
“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這個墓碑在這裡?”這個孩子顯然極想得到答案,一動不動的盯著望月景時。
“問問題之前應該先露出……說出自己的名字吧。”
望月景時說到一半就收回自己的騷話,眼前可是一個純真的男孩子。
“宇智波鼬。”
男孩說出名字後讓望月景時擠出了一個笑容,隨後難看的笑容變成了經典的狐狸笑,然後才變得正常。
“有什麼問題嗎?”看著望月景時不斷得變臉,宇智波鼬麵露疑惑之色。
“沒什麼,沒什麼,隻是沒想到你是那個十分有名的宇智波家的孩子。”望月景時連連搖頭,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說“你家的大人沒和你提過嗎?”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
望月景時看了看四周,才說“到附近的公園去說吧,在這裡說實在是對死者不敬。”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墓園附近的一個公園,這裡放眼看去都是枯葉和光禿禿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