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想要平凡人生!
“水遁?水龍彈之術。”
在那條水龍自望月景時的嘴裡噴出來的時候,他甚至可以看到一名雲忍眼中的詫異。
水龍彈做為水遁之中傳播最廣的牌麵忍術,它的使用度完全比不上它的知名度。
為什麼?
當然不是因為它那多到爆炸的必需印,而是它的實用性。
水龍彈擁有和超過半數的水遁忍術一樣的缺陷,那就是需要地勢的支持。在沒有水的地方,水龍彈甚至無法做到擊潰同樣規模的火龍彈的程度。
利用自己的體液的確可以做到增幅水遁忍術的程度,但是人體的水分畢竟是有限的,況且人的嘴巴隻有那麼大。
這種規模的忍術能有什麼用?看著那不及自己一個胳膊粗的水龍,預備動手的雲忍麵露不屑,這種水遁甚至根本不用提醒被當作目標地隊友。
隻是他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水龍的確不足以殺死他的隊友,甚至僅僅隻能刺破雲忍的皮膚,但是對於望月景時來說,隻要一點那討厭的皮膚沒有了就夠了。
同時他為了一擊得手,他在流動的水龍之中隱藏了一條從胃部內壁上伸長而出的管柱組織,一秒不停向水龍之中灌注劇毒,確保進入雲忍軀體的毒素足夠。
畢竟在先前的戰鬥之中,他就已經得知了雷遁對於自己毒素的克製。
在三位雲忍驚愕然後變得恐懼的眼神之中,一具骷髏與一堆爛糊從半空中落到了地上。
便是忍者對於一個大活人不到三秒就變成了骷髏這種事也會感到恐懼,但是恐懼的感覺也隻是維持了極其短暫的時間,而在恐懼之後,是暴怒。
想要為隊友報仇的怒火在三名雲忍的胸中胸胸燃燒,於是,第二次攻擊開始了。
在三對一的戰鬥開始之時,一個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忍法?從天而降之術。”
配合著怪裡怪氣的忍術名稱,阿飛從天上落了下來,穿過了雲忍蓄力揮出的拳頭,然後沒入大地之中,再次出現之時,他手裡儘然拿著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樹枝揮舞著,逼退了企圖攻擊望月景時的雲忍。
“呀呀呀,小景是不是很感動?”阿飛偏著頭看著望月景時,隻是後者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
“切,小景還真是冷淡呢。”
聽到這話的望月景時的雙手不由得抖動了一下,如果他是一個土著,大概會覺得阿飛是一個喜歡行為藝術又囉哩囉嗦的諧星忍者,是一個可以排解憂慮和煩惱的好隊友,但是他是一個穿越者,他知道那麵具之後是一張怎樣的臉,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和真實目的,所以不會因為阿飛的任何舉動而改變他對宇智波帶土的認知。
下意識躲避阿飛攻擊的雲忍此刻已經看清楚了阿飛手中握著的武器,也就是那根樹枝之後,卻沒有冒然發動攻擊。
“他出現在這裡,難道……”一位雲忍用不敢相信的語氣說道,然後跟著自己隊友一起鼓起勇氣看向另一邊。
他們看到的是什麼呢?——一個倒在地上的屍體,從屍體的完好程度來看,大概率阿飛並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手段。
但也隻是那一具屍體就足以讓三名雲忍產生片刻的慌亂,在慌亂之後,三名雲忍的眼神就變了。
站在中間且年齡最大的雲忍壓低了聲音說著話,並用實際行動阻止了其餘兩人的爭辯,獨自一人衝向了望月景時與阿飛兩人。
“打算自我自我犧牲了嗎?”阿飛笑嘻嘻地說。
“差不多吧。”望月景時看著身邊的阿飛,說道,“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怎麼?你是打算去解決掉那兩個人嗎?”
“怎麼可能?他們逃走也就逃走了,難道雷影還會因為這次事件親自找我們報仇嗎?”望月景時反問道。
阿飛也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決定自我斷後的雲忍已經來到了阿飛麵前,阿飛便以驚人的體術技巧躲開了雲忍的攻擊,然後彎腰、伸手、翻轉、抱摔,頭顱直接撞向地麵的雲忍直接就當場死亡。
阿飛鬆開屍體,佯裝十分辛苦的坐在地上,“啊呀,可真是辛苦呢,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
“是嗎?”望月景時看了看屍體爆開的腦袋,又看了看阿飛,“走吧,我記得不遠的地方有個鎮子,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哦?”阿飛的耳朵豎了起來,“有丸子嗎?”
“應該有吧,丸子店應該哪裡都有才對。”望月景時不敢確定地說。
阿飛瞬間站了起來,然後開始擺動雙臂原地加速,“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衝啊——!”
伴隨著話音落下,阿飛瞬間朝著望月景時指的方向飛奔而去,哪裡還有一點剛才表現出來的疲勞感。
坐在丸子店的門口,阿飛左手掀開麵具的下方,右手則是拿著那些丸子從大小剛剛好的縫隙之中塞進去,然後放到嘴裡開始咀嚼起來。
阿飛一邊吃一邊誇讚道“真好吃——真好吃——”
望月景時則是坐在一邊,慢慢咀嚼著剛剛買來的飯團,他實在是無法接受甜食。
“呐呐,小景,你在木葉的時候應該有很多朋友吧?”阿飛在吃完整整兩盤丸子之後忽然問道。
望月景時則是愣了一下,在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也就那幾個吧。”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阿飛不住的點頭,“我聽說你和宇智波家的關係不錯,而且也參加了那場戰鬥,能告訴我你所見的詳細情況嗎?”
“這個有什麼好說的,”望月景時拉了拉擋住他半張臉的帽兜,隱藏在陰影之中的眼睛也眯了起來。
他已經猜到阿飛問這個問題的原因了,無非就是想要知道他和宇智波止水一起撤離時的談話內容,然後好製定針對宇智波止水的計劃,畢竟宇智波止水所展現出來針對寫輪眼的能力實在是令宇智波帶土這種極其依賴萬花筒寫輪眼的人的威脅性實在是太大了。
“呀,那還真是遺憾呢。”阿飛十分無奈地站了起來,在拍了拍肚子之後又伸了個懶腰,然後才說道,“那我們趕緊去換錢,然後把錢交給角都前輩吧。”
“好啊。”望月景時見阿飛沒有窮追不舍的追問也放下心來,便跟在阿飛的後麵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