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我在食味居偶然認出趙飛翰,大家坐下來一起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趙飛翰的手指一直在摩挲他戴在右手拇指上的那塊翡翠扳指。
翡翠扳指的水頭很好,被他盤的也很亮,我就知道他應該是喜歡這些東西的。
所以我投其所好,送了這樣一塊平安牌。
趙飛翰果然喜歡,他直接把那隻牌子從盒子裡麵取出來,在指間摩挲把玩了好一會兒,然後遞給我:“來,幫趙大哥戴上。”
這塊無事牌的帶子是黑色的編織帶,直接套在脖子上就行了,但是趙飛翰要我幫他戴,我就站起身走過去幫他戴上。
趙飛翰端坐在那裡,挺直脖子,等著我為他戴上,我小心把繩子套過他的頭頂,卻無意間發現,在他被衣領遮蓋的脖子後麵,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猙獰恐怖,看著像是刀疤,而且當時的傷口一定很深。
我看得心頭一顫,手上也是一顫,卻聽到趙飛翰詢問我:“怎麼了小可憐?”
“奧,沒事。”我迅速回過神來,立刻將繩子在他脖子上戴好,保持語調的平穩,“戴好了趙大哥。”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趙飛翰還在摩挲把玩著那塊無事牌,然後珍重地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麵。
他的動作很細致,可我看著他的臉,卻忍不住想,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長得一臉匪氣,笑起來又帶著點痞氣,而且脖子上有一條那麼長的刀疤,他到底是做什麼的呢?這條刀疤又是怎麼留下的呢?
“趙大哥很帥嗎?怎麼一直盯著不放了?”就在此時,趙飛翰笑著說道。
我這才回神,有點不好意思:“趙大哥確實很帥。”
但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盯著他,但我確實失禮了,一直盯著人瞧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好在趙飛翰一點也沒在意這個,他隻是笑眯眯地又看著另外的那隻袋子:“所以,這隻袋子裡裝的又是什麼好東西?”
趙飛翰跟上一次見麵的感覺不太一樣了,上一次的時候,他人透著穩重和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