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歸來的眾人才看到保護著城市的陣法已經消失了,星期日抬頭感應了一下,突然驚呼一聲,伸手一揮,將王銘的戰甲撕成兩半,卻發現裡邊已經空無一人,福伯和趙老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星期日沒有說話,背起暈倒的王鳳舞,又蹲在地上,撿起掉落在地上屬於王銘的護腕,穿過人群,一步一步向城主府走去。
原本王信然想去幫忙,但是看到那張金屬的麵具,還是忍耐了下來,畢竟現在對王鳳舞下手還不是時候,這時王信然的餘光掃到了剛剛說話的趙無發,看其將要離去,趕緊將其攔下。
“不知信然少爺攔下趙某是有何事?”
“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不敢不敢,小人怎敢與工資稱兄道弟,小子叫趙無法,您叫我禿子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兜圈子,禿、趙兄可否為我講一講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您沒有看直播嗎?”禿子一臉疑惑。
“呃,我當時正在研究一套功法,所以沒有看直播。”
“這樣啊,回信然少爺,當時我跟隨城主大人到柴城追查前幾天的襲擊事件,發現柴城中空無一人,訓了幾圈,最後在城中發現了一座突然出現的黑色高塔,我等聯手久功並無效果,最後被星期日小姐以絕強力量將高塔轟成了粉末,正當城主大人率領我等要離開柴城時,三個護國教鄭字輩的弟子莫名其妙的對我們發動了攻擊,在城主協星期日小姐、王銘大人將其消滅以後,之前消失的村民都以一種瘋狂的姿態圍攻上來。”趙無發咽了口吐沫,顯得心有餘悸,然後繼續說道,“在我們殺了不少人之後,城主大人製止了我們,他可能是看出了什麼,然後使用了一個生命裡氣息非常濃鬱的卷軸,將被我們殺死的村民和正在圍攻的村民籠罩其中,最後眾人不再圍攻我們,最神奇的是死去的人也全部複活,我猜想一定和那個卷軸有關,整個治療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刻鐘,正當城主大人收起卷軸時,兩隻紫色的羽箭已經射穿了城主大人和九公主的胸口,然後王銘大人像箭羽飛來的地方射出了一枚尾獸玉。對方悶哼一聲之後,逃離了攻擊範圍。”說到這裡,趙無發停止了敘述。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你們就回來了?我哥死了,你們就回來了?沒有人去追擊嗎?我哥不是有那個什麼生命卷軸嗎?給他使用啊。”
“沒有用的,星期日小姐對城主大人進行了全身檢查,偷襲者的那一箭非常準確的射穿了城主大人的心臟,城主大人才辟穀期的修為,甚至都沒有說幾句話就直接斷氣了!”
王信然懷疑其中有詐:“城主死了,福伯和趙老還有星期日和王銘難道不去追劇嗎?”
“還不是因為九公主,九公主其實更慘,箭羽不僅射穿了她的心臟,箭附帶的力量還將他的丹田搗碎,儘管九公主已經是凝丹期七段了,還是沒有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