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伸手摸了一下腰間的傷口,旋即看了一下,手上全是血,自己的鮮血,心中的怒意便狂湧起來,抬眼往刺了他的大漢看去。
大漢再一個哆嗦,忽然惡向膽邊生,一咬牙,手中的尖銳的牙刷再狠狠地往王笑刺來。
王笑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用力一扭,哢嚓地一聲響,大漢慘叫的同時,手中的牙刷也落了下去。
王笑彎腰撿起地上的牙刷,大漢魂飛膽裂,轉身就跑。
可後麵便是鋼鐵柵欄門,往哪兒跑?
王笑握著牙刷,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逼近。
大漢見逃跑無門,轉身衝王笑色厲內荏地叫道:“你彆過來,再過來我對你不客氣了。”
王笑不屑地一聲冷笑,一大步衝上,一把揪住大漢的衣領,便要用牙刷給他狠狠地來上一下,以牙還牙!
“住手!你要乾什麼?給我馬上住手!”
之前押王笑來的兩個治安署的人衝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便指著王笑大喝道。
王笑看了一眼二人,心中不服,心中不平。
人是他們安排進來的,難道就隻允許他們打自己,自己卻不能動他們?
哪有這樣的道理?
王笑火氣莫名地躥了上來,手中的牙刷狠狠地一下紮了進去。
嗤!
牙刷刺進對方的身體,傳來一種快感,難以言喻的快感。
那兩個治安署的人急急忙忙衝了過來,打開鐵門,用電棍指著王笑暴喝道:“雙手抱頭,蹲下!”
王笑慢條斯理地將染滿了血跡的牙刷一扔,緩緩抱頭,緩緩蹲了下去。
其中一人去查看被王笑刺了的人的傷勢。
另外一人卻是厲喝:“好小子,在這兒也敢傷人,我們的警告你沒聽到嗎?”
王笑冷笑一聲說:“具體是怎麼回事,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我這個房間原來隻有我一個人,怎麼會有六個人忽然住進來?還有,這削尖了牙刷是他的,他先刺的我,我隻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我們都警告你了,你還傷人?這是正當防衛嗎?”
那治安署的人冷笑道。
王笑說:“六個人打我一個,我先負的傷,你們說呢?兩位,如果你們真想鬨大也可以,我無所謂。”
王笑也不是一味的莽撞,剛才兩人雖然警告,可他還是捅人了,就是有恃無恐。
這個房間一直是他一個人住,為什麼會多了六個人,而且其中一個還暗藏利器,這事他們不敢鬨大,鬨大了責任在他們身上,所以捅了就是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