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想到了之前發生的種種,於是一臉鄙夷,淡道:“你?能做些什麼?念佛談經?”
何莊看到武延這副表情,頓時一臉不樂意了,他拍拍胸脯,說道:“我能打探消息,擁有不錯的渠道,這個能力就算是十萬人之中也少見吧。”
武延聽聞,這才重重地點點頭,他覺得這樣的能力的確很少見,畢竟這是隻有擅長溝通之人才能做到。
接著武延又問道:“這能力,怕不是你以前借彆人的靈藥,借多了熟悉了才掌握的吧。”
何莊聽到武延這般說辭,這才尷尬地撓撓頭,訕訕地笑了笑。
隨後,他又堅定道:“雖然是如此,但是這能力也足以滿足武延兄做好多事了。”
武延嗯了一聲,這樣子的確是能為他做上不少的事情,不過,天底下哪裡有不收費的勞力?
於是武延問道:“那不收其他的錢財,就這樣便可以得知消息?”
何莊聞言,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哎呀,忘記了,這也是要報酬的。”
接著他又諂媚地看著武延,訕笑道:“那個,現在兄弟我手頭裡緊,在這三年裡吃齋修行,一直沒時間去尋找靈藥,所以就……”
說完,他眼睛放光,亮晶晶,一臉真誠地看著武延。
武延實在是受不了了,還吃齋修行,不吃肉都算不錯了,這人簡直就是個極品。
於是武延急忙地點點頭,說道:“好好好,費用我出,可以了吧。”
何莊聽後,這才笑了笑,說道:“哈哈哈,武延兄,你出錢,我出力,豈不是妙哉,我佛有眼,讓我遇到了武延兄弟,實在是快意甚哉啊。”
武延滿臉黑線,一臉無語,這是徹底被他給打敗了。
接著,武延說道:“現在我剛來此城,還沒個落腳的地方,你為我選個清淨一點的地方,如何?”
何莊聞言,摸了摸下巴,低語道:“清淨一點的地方?嗯,讓我想想,我現在為南天佛教下的教派之徒,也許,你可以隨我去那裡居住一會。”
武延看了看此時頭發亂糟糟的何莊,一臉疑惑,說道:“你的頭發都已經長成這樣了,還能回去繼續跪拜在佛腳下修行?”
何莊聞言,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大不了剃了就是,反正都可以隨時隨地就能生長,何必在乎這些呢?”
武延聽後差點一個趔趄,連神情都不自然了,他在心底裡很想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於是武延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我自己隨便找個能夠居住的地方便是,對了,你現在依然是佛教中人,又怎能隨意退出教派呢?難道就沒有一個退禮的過程?”
何莊解釋道:“實際上,像我這般,入門未滿三年,處在底層的佛教中人都可以隨時離去,以彰顯我佛之慈悲,這也是初入佛門的一個考驗,俗話說,佛門前三年,了卻凡塵事,渡過苦情海,方修佛陀心。”
接著他又感歎道:“還好是上佛有眼,天公作美,在我將要圓滿三年斬去情絲之時,林曉妹妹終於離開了那男子,所以我這才匆忙離教,趕來見她一麵。”
武延這下才知曉了一些佛教中事,於是他琢磨了一番,內心說道:“倒不如,我也去佛教中清淨一會,順便了解一些佛中之事。”
於是他看向何莊,淡笑道:“何莊兄,那你就帶我去你那教派中休憩幾日,可以吧?”
何莊聞言,點點頭,說道:“好,武延兄,我先帶你去我教中休憩,到時若是無事,我可先去找林曉妹妹,如何?”
武延回答道:“嗯,可以,走,先去你教中吧。”
何莊聽後嗯了一聲,接著便帶武延飛行了數百裡,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高聳入雲的雄偉巨山腳下。
這座巨山通體青藍,樹木稀少,為灌木類植被居多。
它高約兩百裡,占據了方圓百裡之地,山腰旁有薄霧飄散,仙意朦朧,也有靈氣流動,與薄霧交織纏繞。
仔細一看,那巨山的山腰旁的崎嶇山體,還有著一條條蜿蜒曲折的小道,看起來險峻無比,尤其是走在上麵的話,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掉落下來。
同時,從下往上,每隔幾裡之地都會有一些古樸無華的寺廟座落在被人為開鑿的平坦之地上,顯得無比的平和深靜,富有些許道韻存在。
當!
聲音渾厚響亮,深遠悠長,是有大鐘聲從山頂上敲響了。
武延好奇地問道:“這敲鐘,有何深意?”
何莊聽到後,解釋道:“武延兄,這其實隻是為教中寺廟選拔的新長老或新主持所敲的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