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拳的能力!
“方唐,你在哪裡,快點過來,東城高架橋項目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突破,我們地方人員和一些情報網人員進行高架橋最後一段的偵查,不僅用上了全新的高清無死角監控,我們還對那裡進行了全天候24小時不停的站崗監察,在封鎖的期間,我們的確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章自忠連忙打了一個電話讓方唐趕緊回來,因為前線高架橋有最新的突破。
章自忠知道方唐從百花樓出來,臨時趕來碧桂花園,但是章自忠不知道的是東郭昱會出現在鄭希瑉的家中,更不會知道東郭昱是南宮氏的暗劍成員。
中洲拋開皇城高祖的錦衣衛的力量不談,赫赫有名的還是南宮氏的暗劍,鐘離氏的麒麟衛,這些都是大家族的中堅力量,也是底牌力量。
“南宮氏,我會去的,等著吧。”方唐離開了碧桂花園,打了一輛的士去酒店,他想要知道章自忠急急忙忙地叫自己回去是乾什麼。
的士穩穩地停在了酒店的前麵,方唐隨手扔下了一張紅色的票子,連忙衝進了酒店,酒店的門童先是迎接了一下在方唐前麵的一位穿著火辣的女子,然後再用有色眼鏡看了看方唐。
門童眼前的這個女士和方唐不一樣,女士是從布加迪威航出來的,而方唐隻是路邊隨便一輛捷安出租車下來,出租車和名貴跑車相比,自然沒有可比性。
門童雖然看過不少網絡快餐小說,知道小說裡麵有些土豪喜歡裝低調,然後扮豬吃老虎,開始各種打臉,門童看了看方唐身上的衣服,雙手接過女子的行李,但是目光一直看著方唐的時候不禁讓女子感到有些奇怪。
自己今天是不美了麼?
怎麼一個小小的門童都沒有像那些色狼流氓一樣看著自己。
女子順著門童的目光,轉頭向身後看去,隻見自己的身後是一個頭發糟蹋無比,劉海隨便微微分開,身上的衣服早已有些泛白,一看就知道是個廉價貨。
自己還沒有一個小夥好看?
女子用一種奇怪的神色看了門童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跟門童開口道:“請幫我把行李帶到最高的總統套房裡,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情要解決。”
總統套房?
門童沒想到女子入住的是總統套房,當下不由得一驚,隨後開口道“好的,沒問題,尊貴的客人。”門童得知女子是總統套房的客人,自然不敢怠慢,要是讓上麵的人得知他怠慢了一位最尊貴的客人,不用上麵的人處理,門童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自己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下場。
女子點了點頭,轉身就走,路過方唐的時候,俏鼻微微抽了一下,方唐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男子獨有的氣味,說白了還是汗味。女子眉頭微微皺著,臉上出現不喜的神色來,但是方唐和她並不相識,自己何必去自找麻煩,原本想要說的話到了嘴邊卻一直開不了口。
方唐奇怪的看了看門童再看了看那個女子,不由得一陣心慌,他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會以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不過,方唐用眼角的餘光偷看了一下女子,不得不說這個女子不施粉黛,還賊有料,當下露出一個自認為很迷人帥氣的笑容對著女子笑了一下。
女子輕哼一聲,直接就走。
門童手中拿著女子的行李,待到女子走遠的時候才呼了一口氣,騰出一隻手來對方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兄弟,你那是饞她身子,你下賤。”兩個人都是男人,第一眼看的哪裡雙方心裡都有數。
門童自然也沒有因為方唐的衣服是廉價貨而有什麼阻攔然後引出各種大人物,畢竟他都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勞動力,沒必要去冒犯一個客人。
“呦嗬,你還有一點門道啊,我告訴你,你不饞她身子那是你太監。”方唐笑了一下,他突然覺得這個門童非常有趣,方唐說完門童偷偷摸摸地左看右看了一下,發現四周無人後從上衣的兜裡拿出一根煙來遞給方唐,方唐搖頭拒絕,他還不會抽這個。
門童點了點頭,並沒有給自己抽,畢竟現在還是工作時間,抽煙純碎自找麻煩。
“行,你好好做,我先進去了。”方唐沒有忘記章自忠還在上麵等他,排了排門童的肩膀,方唐看到了胸牌上的名字蕭笙。笑了一下進入了酒店。
蕭笙一拍腦袋,手中拿的行李還要送到總統套房呢。
隻見那女子轉身離開了酒店,孤身一人來到了停車場,場上的豪車數不勝數,保時捷卡宴,寶馬,賓利之類的多如牛毛,可見東城的富豪之多。
女子來到了一輛銀白色的布加迪威航前,打開車門,打出了一個電話……
“鄧老,我已經到了東城了,你確定那個錦衣衛大人就在這個酒店裡麵嗎?”女子的語氣中雖然有些不確定,但是眼下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聽從鄧老的話來東城碰碰運氣尋找一下那個錦衣衛的總指揮使。
“我問過研究院那些老古董了,那個小子來東城執行任務了,眼下可能到了關鍵時刻,你還是等他解決完手上的事情邀請他去你家一趟。你家雖然比不上大富大貴之家,比不上南宮氏和鐘離氏,在朝堂之上一直保持著中立,我相信那位總指揮使肯定非常樂意幫助你一把,畢竟他需要盟友,幫助高祖。”鄧老沒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是不能說太多,一旦說出去可就禍從口出了。
………………
在東省,有一座山常年被霧氣籠罩,天便有一場雨,因而有煙雨之稱。煙雨山之名也是由此而來
也因為這常年的煙雨,此山上倒還翠綠,平時也少有人涉足此地。
夜色即將彌漫大地,而此時的煙雨山上卻多出許多人來。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年輕輕的,衣著不凡,而且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還停著七八輛價值不菲的跑車,跑車的大燈都開得十分亮。顯然,他們不是高管後代,就是富二代一類的人,總之身份不低。
這麼多人中,有兩個比較特殊的,一男一女,都站在眾人的前麵,女的手裡還掂了一把槍。
男的十分帥氣,抱著女人的肩膀,十分妖氣地說“王文欣,殺了他!”說完不屑的看了看眼前的那個乞丐
這個叫作王文欣的女人也十分的漂亮,但此時淚流滿麵,不住地搖頭,而且都快要泣出聲來。她看向前方,在她目光聚焦的地方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乞丐的膝蓋處正往外冒著鮮血。
“怎麼?下不去手嗎?”男人皺緊了雙眉,話語間的不滿也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看來你對他還是餘情未了啊!”
“我……我沒有……”女人還隻是哭,因為她實在下不去手。
“那就開槍!殺了他!”男人麵露猙獰,一隻手更是托起女人拿槍的手,槍此時就指著乞丐,“彆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跟他已經是過去了,明白嗎?過去了!”
“不行……我……不行……”王文欣還是有一點點的害怕。
“什麼不行?為什麼不行!”男人很大聲地吼了出來,神情十分激動“王文欣,你給我開槍!”
“啊啊啊──”女人閉起眼睛尖叫出來。
“嘭!”
萬籟寂靜!
不過──
“媽的!再開槍!”
原來剛才那一槍隻打在了乞丐身前的山石上。但乞丐仍舊嚇得後退了兩步,而他的身後就是不見底的懸崖。
開了一槍的王文欣已經近似虛脫,剛才因為槍的後坐力還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二人身後有一個中分頭的高個子男的覺得此時應該做些什麼,於是從腰上掏了一把槍,站到二人旁側,槍指乞丐,對已經看似有些神經質的男人說“張少,讓我把這個雜碎殺了吧?”